/br>
实在是,让人心痒难耐,想在上面再留点别的痕迹。
郁知年瞥了眼身体上的反应,暗骂自己心思龌蹉,哑声道:“我给你拿点药擦。”
药膏散发着清香,涂在撞伤的地方,凉凉的,剧疼慢慢平复,郁知年轻轻将药抹匀,眉眼间全是心疼。
洛行予抱起小腿,试探着吹了口气,慢悠悠穿上拖鞋想回到卧室。
郁知年担心的问:“可以走吗?”
洛行予咬牙说:“能走。”
于是当场表演了单脚跳独秀。
翌日,洛行予秉持着「身残志坚」的念头,踉踉跄跄的来到剧组。
方余捧着杯豆浆,见到他一脸讶异,道:“你和你联姻对象的进展那么快吗?短短几天,你们已经到床上了吗?”
洛行予趁着四周没人,悄悄翻了个白眼,“收收你龌蹉的心思,我昨晚不小心磕到了桌角。”
方余露出了了然的眼神,压低声音道:“我懂我懂。”
年轻人死要面子活受罪,而他作为一个称职贴心的经纪人,自然不会当面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