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要啖了她的血rou。
说罢,李羡把苏清方腰间的裙子、裤子一股脑都扒了下去,又脱了自己的,不再隔靴搔痒,手指杵了进去。
所幸他不cao琴蓄甲,不过指腹粗糙一点,可也够苏清方受的。
李羡不是铁打的,他是打铁的。
苏清方似乎看到了四溢的铁花,在脑子里炸,灼得她背脊僵硬,下意识挺直腰。她想喊,残留的神智却知道不能大声,一口咬在李羡肩头。
却连牙齿都在打颤,只留下一圈可怜的浅淡齿痕。
果然,只有被极致的情潮席卷后,她才会彻底乖下来,眼底生雾,颊靥飞红,也就不用怕她踹人了。
李羡缓缓抽出湿得一塌糊涂的手,抱着苏清方坐起。
苏清方虽然神思懒倦,也被这个动静吓了一跳。她想到书上所描绘的万千姿态,那绝不是她能来的,惊诧又气弱地问:“干……干什么?”
“干你。”李羡道,解开她背后最后一根带子,将碍事的衫子尽数除去,重新躺下。
苏清方敢肯定,李羡绝对也看过不正经的书,只是不在他书架子上而已。
***
云销雨霁,精疲力尽。
未消解的睡意重新袭来,两个人都眯上了眼。
苏清方却睡得不安心,脑子里时不时闪过一些琐事,遽然惊醒,“什么时辰了!”
一旁的李羡被吵醒,随便瞥了一眼帐外天光,虽然不知道具体时间,不过还是大亮的,于是答,带着尚未回复的低沉与暗哑:“还早。”
“不早了。我还要梳头呢。”苏清方忍着乏累揉了揉眉心,哀叹一声爬起来,开始收拾。
李羡一个人又躺了一会儿,却再没心情睡,索性也起身穿好衣,在帘后见苏清方在梳发上妆。
稍时,红玉端着一碗汤药进来,奉给苏清方。
煎药的侍女绝对不精于摆设,否则不会用白瓷莲花碗盛药,衬得汤汁又黑又浓。李羡仿佛闻到了药材独特的腥辣味。
苏清方没有犹疑,一饮而尽,却还是被苦得挤眉弄眼。
她算吃一堑长一智,来时挽了最简单的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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