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到茶摊情形，什么都不敢说，哆哆嗦嗦翻出陶罐里的铜钱，就打算离开。

“等等，”莫离站起来，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水，“这是驱寒的，你们冻坏了，回去必然生病，喝了吧。”

老翁看了眼陆小凤，见他点头，哆嗦着接过，连连道谢，给孙子喂完，自己也一口闷了。

之后，他们互相搀扶着，离开了这里。

花满楼手指微动，一锭银子悄无声息落在小孩的毡领里。

这锭银子足有五两，足够祖孙俩过个安心年了。

陆小凤见他们背影消失，对莫离颔首。

莫离上前给老婆婆和侏儒把脉，再拿起带毒的筷子闻了闻，“可解，但余毒不能除尽。”

“可以了，”陆小凤点头认可。

莫离从车上取出纸笔，写了一个药房，“按照这方子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一日两次，连服七天，之后把七天的药渣吃了，毒就能解一半，没有生命危险，至于剩下的一半，你们到城里找大夫，开个清热解毒的方子，喝上半年，也就没事了。”

老婆婆和侏儒闻言大喜，当即抢着要拿那方子。

莫离手一缩，“看病开方子不要钱的吗？”

两人一楞，忙掏空身上所有银子，可惜他们是来杀人的，加起来也不过六七两，包括了杀手老翁的。

“不够，”莫离束着手，冷酷道。

老婆婆一恼，差点动手，看到旁边的陆小凤，这才强忍下来，“可我们没钱了。”

“可以拿毒药抵债，”莫离道。

闻言，老婆婆表情一松，拿出一个瓷瓶。

莫离收下，继续伸手。

老婆婆咬牙，又拿出一个。

莫离不耐烦了，“全部！”

老婆婆脸色陡变，“这些就已价值千金了！”真以为厉害的毒药是随随便便能制成的，不得万中无一的毒草毒花，她制作这些，费了无数功夫。

莫离神色不虞，“不肯就算了，当我莫离求着救你们吗？”说着就要把药方撕了。

“老婆子！”老头和侏儒齐齐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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