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倒海的倾扎过来,仿佛令人连血液都冻结了。
“我只是出来走走……”
话还未说完,手腕骤然被握住,裴莺被那道强横的力道拉着往前踉跄。
袍角冷寂的扬起,带过小柜上放着的酒樽。陶瓷制的酒樽被扫下,在地上摔出一地的碎瓷片。
走了两步,裴莺跟不上他的步伐,“霍霆山!”
男人停下,直接将人抱起,抱着人大步往外走。
乌夜就在庭院中,霍霆山把裴莺放到马背上,再迅速翻身坐在后面。
在执着缰绳准备调转马头时,男人的目光扫过不远处的少年郎,“把这逆子给我压回去。”
只留下一句,乌夜便开始疾驰。
裴莺是乘马车来的,走了一个时辰才到的小县城,如今回去,只花了两刻钟不到。
骏马飞驰,风凛冽的刮过来,裴莺几次想说话,但都被风吹得开不了口。
马背上很颠簸,她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手抓着乌夜的马鬃,偶尔抓不住了,只能去扶圈在她腰上的那条铁臂。
回到肖江郡时已经宵禁了。
马蹄声嚣张地踏过寂静的街巷,两侧住户有人偷偷支起窗牗朝外看,看见一众骑兵疾驰,立马又将窗牗阖上。
霍霆山骑着马到州牧府的东门,从东侧门进。
从这个门进,去主屋最近。
被抱下马背时,裴莺七荤八素,人已经在主院了,但乌夜跑得太快,她的魂儿没追上。
霍霆山抱着人推门入屋,转瞬又将房门甩上。
随着房门的合拢,倾泻在庭院中的天光被隔绝。
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裴莺正欲张口,这时一只带着厚茧的大掌落在她的下颌处,微微钳住,令她仰首。
带着怒意的吻落了下来。
如狼似虎,怒意和火气融在其中,又狠又凶,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裴莺下颌被钳住,腰也被箍着,前面是霍霆山,后背抵在木质的房门上,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地全盘接受。
她的手揪在他的衣襟上,随着时间一息一息的过去,美妇人纤长的手指逐渐收紧,把那片衣襟抓得皱巴巴的。
鼻间哼出几声着急的哼哼,裴莺拍了拍他的肩胛,然而面前人毫无反应,逮住那一小尾游鱼使劲儿欺负。
裴莺眼下逐渐泛起艳粉,实在受不住,正想咬他时,这人却察觉到了,钳在她下颌的手指微微用力往里收,隔着脸颊的肉卡在她牙关上。
裴莺哼出一声短促的哼哼,再也无他法。
过了半晌,男人总算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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