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出其他:“先这样吧,晚些时候我回去再想想。”
霍霆山搁下笔,“夫人说了算。”
裴莺想到了酒,“对了将军,米酒蒸馏后一般放两个月口感会更好。”
“那刚好,现装车运往长安,等去到长安,恰好能喝。”霍霆山忽然话音一转:“往后我不在时,夫人莫要饮酒。”
有些人千杯不醉,有些人一沾酒就迷糊,她明显是后者。
裴莺目光狐疑:“将军,您之前莫不是诓骗我?”
霍霆山心里乐了,她还挺敏锐。但面上男人平静说:“我只是提醒夫人。”
裴莺半信半疑。
画完商标,霍霆山以闲暇为由,拉着裴莺下了两局象棋。
一胜一负,打了个平手。
裴莺心满意足回去睡觉了。
明月高升,夜幕浓郁到极点后,如墨的黑像注了水般缓缓被稀释。
一夜转眼过去。
翌日,裴莺起床后刚用过早膳,就听辛锦说府中来了客人。
且还是位女客。
“女客?她单独来拜访的?”裴莺问,她想起了之前的程蝉依。
辛锦低声道:“是单独来的,未见有郎君陪伴。不过夫人安心,我方才听闻二公子去接待了,来的这位女客好似是他的姨母。”
姨母,那就是母亲的姐妹。
裴莺迟疑道:“这样啊……”
霍知章的母族来人,肯定很多话想和外甥说,且对方的姊妹曾经是霍霆山的妻室,估计也不想见到她。
但有女客上门,她不去接见又显得不礼貌。
裴莺叹了口气:“辛锦,帮我梳妆吧,我速去速回。”
*
正厅里。
宁青颖正在对这个已有多年不见的小外甥嘘寒问暖:“知章,上回见你已是四年前,未曾想不过四年而已,你竟长得这般高大俊朗了,这些年过得可还好?”
“挺好的,一切顺利。”霍知章说。
宁青颖叹了口气:“我听闻你和明霁还未娶妻,明霁今年都十九了,怎的还没动静?我记得将军当年娶姐姐时,不过十六。”
霍知章只是笑笑:“父亲有他的打算。”
他知晓父亲的抱负,因此他和兄长都不急娶妻。
就如前年,冀州牧袁丁欲将其嫡女配给阿兄,意欲和幽州结亲。当时他觉得这门亲事不错,强强联合未尝不可,但父亲利落回绝了。
如今再看,袁丁已死,袁家树倒猕猴散,而冀州已是他父亲的掌中物,确实不匹配得很,也亏得当时父亲未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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