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儿,这些物品本就是你的,你想去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必跟为父解释这么多?”
云震嵘嗓音关切,“记住,你是丞相府的千金,父母的便是你的,丞相府无论什么物事,只要你想要,都可以。
不过别这么亲力亲为,累着你怎么办?”
云震嵘还赶紧命令了远处一个丫鬟过来,吩咐:
“赶紧帮着鹭儿抬上马车!”
“是!”
丫鬟立即去接过云初鹭手中的布匹。
云初鹭心里更是感动。
这么慈和又温柔的父亲,到底哪儿有一丝坏人之模样?
云惊凰骗起人来,当真是夸张妄诞。
与云震嵘告别后,她带着布匹去往流民安置地。
而云震嵘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渐渐深邃。
云惊凰不听话,不肯向着他这个父亲。
可他,不仅云惊凰一个女儿!
翌日。
朝堂之上。
云惊凰又易容成踏月神督的模样,一同前来上朝。
因为今日、皇帝说有重要事宜宣布,所有官员务必参加。
连在外面安置流民的帝长渊也被召回来。
几个皇子都到了,站在最前方。
一眼望过去,就帝长渊与帝台隐最为出色。
云惊凰知晓,今日是立储之大事。
昨日经过他们一系列的辛苦筹谋,容稷昨夜还去求见了帝渔,让帝渔去见皇帝。
帝渔亲眼看到皇帝写下诏书,立储君为帝台隐。
无论云震嵘他们在背后搞什么事,这一局、应当是稳了!
可——
帝高祁高坐台上,“诸爱卿无事启奏,那朕便宣布一件事。”
伴随着他的眼神,德公公拿出一道圣旨宣:
“圣上诏书曰: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
太子之位悬而未决,致朝中动荡不安。
朕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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