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于是,我没有大喊大叫,顺从了他。
期间,他没有摘下他的头套,所以,我也没看见他的脸。
完事之后,他就从窗户离开了,我们甚至都没说过一句话。”
长孙冲作为长安城拈花惹草第一人,从来没听过这种操作,破天荒头一回。
但是,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摆在眼前。
方卓见问不出来什么,放弃了,临走时说:“如果你再想起些什么,随时可以告诉我。
这件案子是陛下督导的案子,必须要破,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所以,本官劝你不要耍小聪明。”
华玲做出冤枉的表情,说:“大人,我可是什么都说了,毫无保留,如果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轰!”
方卓故意吓唬她。
华玲身体抖动了一下。
“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管你做了什么事,他都看的清清楚楚,不要存有侥幸心理。”
说完,不等华玲再说话,就走出了牢房。
走出去老远,房遗爱若有所思道:“她没有说实话,至少有所隐瞒。”
长孙冲对他嗤之以鼻,道:“你是让你媳妇打傻了吧?傻子都能看出来她在撒谎。”
方卓问:“你们知道她哪里撒谎了吗?”
长孙冲信誓旦旦的说:“就凭我长安辣手摧花的名号来说,男女之间做那事的时候,就如同一个喝酒上了头的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更何况那女子还是自愿的,歹徒破除了心理防线,自然不会再对一个女子遮遮掩掩。”
“错!错!错!”
“怎么上来就是三个错。”
“说明你大错特错,还没有完全掌握人性。”
“那你说她的破绽在哪里?”
方卓道:“破绽在完事之后。”
“怎么说?”
“歹徒是从窗户爬上来的,有可能目标并不是她,而是要借道她的房间去另外一个地方,无意中得到献身的华玲,其实是个意外。
我观察过花锦阁结构,只有华玲的房间和后院挨着,其他房间的窗户都是临街的,如果实施犯罪,容易暴露。
所以,华玲的房间是贼人的必经之路,完事之后,歹徒得到满足,但是,任务还没有完成,断然不可能再从窗户里离开,而是从房间出去,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房遗爱听了之后,摸了摸方卓的脑袋,说:“卓哥,你的脑袋没发烧啊,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方卓烦躁的说:“也就是说,华玲是指路人,负责演戏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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