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赦免,你两听到了吗?”
方卓一掀大帐的帘子,两人鬼头鬼脑的正在门外偷听,没想到听到了一顿军棍。
还没打,程处默就开始揉屁股,仿佛屁股已经离他而去,哀号不已。
元嘉似乎在家里经常挨打,对二十军棍毫不在意,就仿佛屁股是别人的,和他没有一点关系。
嘴上吃着从侯府军营里抢夺的鸡腿,欣然前往军法处受刑。
军法处的行刑兵见是两位小公爷来领军棍,犯了难。
看着趴在长凳上亮着白花花的两个屁股,行刑兵怎么也下不去手。
李靖路过的时候,咳嗽了一声,行刑兵抡起棍子就往屁股上打。
杀猪般的嚎叫响了起来,嘴里直嚷嚷,“艹,来真的啊。”
行刑官此时只能看见屁股,并不想知道这是谁的屁股,要是徇私,他遭殃的可就不是屁股了。
方卓看到李靖走远,一步跨进行刑的院子,夺过行刑兵手里的棍子,就朝两个屁股打下去。
咦?
失手了?
竟然打在了地上。
也发出咚咚如打在屁股上的声音。
两人等了半天不见棍子落在屁股上,也能听见大屁股的声音,于是回头一看,竟然是方卓拿着棍子在打地板。
很默契的踩着棍点在嚎叫。
平时挨打经验丰富,惨叫声装的惟妙惟肖。
行刑官不敢忤逆小公爷和侯爷,只能站在门口望风。
军棍在方卓手里轮的飞快,转眼间二十军棍已经打完,叫侯府的亲兵过来,把两人抬到了自己的大帐里。
一盆子炖羊肉仍在两人面前,刚才挨棍子的不快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阿斯玛在军营外点起了一堆篝火,这是他们草原人的习惯。
火堆的燃料是干羊粪,风一吹,整个营区就没办法吃饭。
自从康苏密的家眷走后,她就成了营区唯一一名女性,显得形单影只。
那个少年人自从救了她之后,也没再来看过她。
他的兄弟到了营地之后,眼里只有兄弟。
打听到他已经有了媳妇,心里就一阵难过。
就着凛冽的北风,站在山坡上,唱起了草原上悲伤的歌曲。
歌声悠扬而悲伤,清脆悦耳。
这歌声似乎要冲破天际,把她的思念带向远方。
方卓终于坐不住了,因为元嘉懂一点突厥语,给他翻译如下:
草原上留下了我们的足迹,蓝天为我们许下了爱的真谛,美丽的晚霞照在你美丽的脸庞,你问我会不会走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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