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没有继续打的兴趣。
赤井秀一:我妈甚至能拿走琴酒手里的枪,琴酒一点反应都没有地就让她拿了,所以他该不会真是我家的亲戚吧?
黑泽阵把被脏水浸透的头发扔到身后,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赤井玛丽看了一眼儿子,才说:“我本来就在秋田,景光那孩子给我打了电话,他没在旅店的房间里找到你,但旅店的老板说有一顶针织帽路过,我就来车站附近找了。”
赤井秀一:“……”什么叫有一顶针织帽路过,赤井玛丽你明明可以好好说话的,不就是对我的针织帽有意见很多年了吗。
就在他想的时候,黑泽阵已经忽然抬腿往他的方向踹了过去,赤井秀一险险避开,但黑泽阵的目标不是他,而是……
他的针织帽。
银发少年扯下了那顶帽子,随手扔在了地上。看得出来他很不高兴了,甚至有点……有点幼稚。
赤井秀一不得不再次喊了对方的代号:
“琴酒。”
“继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