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沈沉风阴沉的脸庞，沈松显得极为得意，道：“今日，你在劫难逃。不过你若是肯跪下磕头求我，说不得我心情好，会让你死的痛快一些。”

“是吗？”

沈沉风不为所动，看向为首的黑衣人，道：“你又是谁，事到如今，为何还要遮遮掩掩？”

为首的黑衣人叹了一声，摘下面巾，露出一张苍老的面容。

“五长老。”

沈沉风内心狠狠颤了一下，因为这个长老，和他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

从小沈伯阳日理万机，都是五长老陪着他，教他读书、识字乃至是修炼，可谓是亦师亦父。

没想到……

这个被沈沉风最尊重的人，竟然也要杀他。

“为什么？”

仿佛是为了确认，沈沉风声音沙哑，道：“五长老，你也要杀我？”

“沈沉风，对不起。”

五长老有些内疚，但是很快便恢复如常，道：“二夫人许诺，只要能够杀了你，便送我一枚延寿丹。”

“你也知道，我已经老了，时日无多，可是我还不想死。”

说着，五长老挥手下令，目光如同在看一个死人，道：“看在大家都是同族的份上，给他留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