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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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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陈阳意识刚从梦中抽离,就发现身上有些不对劲——

手被绑在了一起,脚被成大字状打开,陈斯坐在他脑袋上边,陈柏陈榕一左一右坐在他旁边,陈深跪坐在他两腿中间。

陈阳挣扎起来:“他妈的!你们想干嘛?!放开我!”

“哥哥,你昨天都不理我。”陈柏皱着一张小嫩脸,狗狗眼哀愁的看着陈阳。

陈阳怒了:“你是不是有病。既然还喊我哥就趁早放开我。”

陈柏不说话了。

陈阳:“你们他妈的!困的了我一阵还能困我一辈子?!”

众人不说话。

陈柏撇撇嘴:“至少能困你14天。”

听到陈柏的话,陈阳更来气的,他怒视着对方:“你丫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陈柏撅起嘴,小声道:“知道。”

“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不要跟着陈深发疯!”

其他人不说话,都默认了。

陈深看着激动的陈阳,用手按住他的腰:“哥哥就那么清楚我想干什么嘛?”

陈阳盯着他:“拿开你的手!”

“哥哥对我真的好了解,我确实想干你。”陈深道。

“不,我就是太不了解你,才会让你这个疯子险些得逞。”

陈深贴上去要亲他:“现在不是险些了。”

陈阳挣开:“你放屁!”

陈深没有回答陈阳,只是用手去解衣服。

两个小的看到了,自觉地走出去带上了门。

陈阳一看这架势又慌又气。

嘴上骂开了,骂其他人鬼遮眼跟着陈深犯浑,又骂他们狼狈为奸,骂的最狠的一句说自己白宠小四了。

陈柏听不得这话,凄凄惨惨地在外边喊了句哥。

陈阳听了更气,骂他猫哭耗子,鳄鱼眼泪,有本事哭丧,没本事开门?

陈柏听了沉默一会,然后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因为我也喜欢你啊,不是兄弟的那种。”

陈阳闭嘴了。

房间这头陈深已经解开了陈阳的睡衣扣子,将陈阳的左腿用丝巾缠在还没拆掉的一个杂货架上,伸手要去扯他的裤子。

陈阳一边蹬腿躲避,一边喊道:“我是你哥!”

这话是说给在场的诸位听的。

听是听到了,可没有一个人被这句话后的深意所唤醒。

陈阳身为哥哥,以前最欣赏弟弟们的品质之一就是有主见、不轻易放弃,可现在他都要被这一特性逼疯了。

除他之外的人都像魔怔了一样。

诡异的陌生感让陈阳想发疯,可他扭动的身躯被人从后边抱住。

是陈斯。

陈阳好像现在才意思到这房间里还有第三人。

陈阳的眼睛略带恐慌的望向看起来唯一正常的陈斯,试图在乱序中寻找熟悉感。

陈斯也回望着陈阳,然后低头轻轻地将嘴唇贴在陈阳的眼角——尝到了咸味。

这慰籍缱绻的吻让陈阳停止了挣扎,却也让他的心落入冰潭。

陈斯吻了一会:“我也好奇我对哥哥究竟是什么心情,所以让我试一下好吗?不要害怕,哥哥。”

这是陈斯的心声,又何尝不是其他人的心声。

陈阳大最小的陈榕6岁,大最大的陈深两岁。

从小陈父陈母为了家里的小超市四处进货奔忙,就是陈阳一手照护着四个弟弟。

都说长兄如父,陈阳虽然会因为自己才半大的时候却要去一把屎一把尿的照护四个小的而不爽。但他的烦躁和不满从来都只停留在口头和面上。

谁饿了就黑着一张脸去喂谁,谁渴了就端着奶瓶去喂奶,谁上厕所就抱着谁去拉屎拉尿。

陈父陈母一个个的生,陈阳就一个个的带,带到最后累疲了,口头抱怨都不抱怨了,任劳任怨的去履行当大哥的责任。

陈柏不是最小的,但因为嘴甜、会撒娇、样貌可爱,所以成了陈阳心里最偏爱的一个。

不患寡而患不均,陈阳的偏爱从不表现为物质上的偏袒,可情绪上的不均就够让其他人吃味。

该说真不愧是一家人吗?

老二陈深和陈阳同年级,表演高冷男神,谦谦君子,超级学霸。实际上是个实打实的偏执狂,对陈阳的占有欲惊人。

两人出现在同一场合,其他管你老师同学就不可能站在陈阳旁边。

老三陈斯,低一年级,表面上看起来木讷寡言,无欲无求。实际上是因为只对一个不该有欲望的人有了不可遏制却要遏制的欲望。

老四陈柏,早产儿,从小领悟了人生顺利的奥义,一嘴甜吃遍天下,父母、老师和同学几乎没有不喜爱他的。陈阳也不可免俗,但陈柏却像个担心男友出轨的女子每天要缠着陈阳确认心意。陈阳极度腻歪你喜欢我我喜欢你的烂俗表白,从不回应陈柏。

老五陈榕,出生在家里经济条件

最好的时候,小超市开成了大商场,那时候陈阳要上学,没空带他,于是请了个保姆来带,跟陈阳接触的时候不多,按理说不该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可能就是嫉妒或者别的什么,四人一拍即合。

开始是陈斯牵的头。

那时陈深旁敲侧击陈阳询问对方关于同性恋和乱伦的看法,得到两个否定答案的陈深心情跌到谷底,不该有的阴暗心思就在谷底滋长,几天前陈阳和朋友玩到深夜喝醉了回来,陈深忍不住对着烂醉的人亲了又亲,摸了又摸,还不够,姣好的菱形唇“屈尊降贵”的给陈阳做了次口。

陈深也是第一个用嘴,不得章法的乱舔一心想伺候好陈阳,等陈阳哼哼唧唧的泻了出来,才伸手去探陈阳的幽门。

这一下把陈阳弄的半醒了,软着劲去推身上的陈深。

陈深早已箭在弦上,情难自已,哑着嗓子一边喊哥哥一边去啄陈阳的脸和锁骨。

这一叫彻底把陈阳叫醒了,一下将人扒拉开,看清了情况,目眦欲裂,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然后就有了后边打架斗殴、老师家访的事。

陈深经此一役也是彻底心冷,当陈斯找他谈合作的时候纵使千般不愿也不得不答应了。

陈阳就像是一只飞鸟,凭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自己的力量都无法占有。

可本来这个邪恶同盟并没有四个人,其他的狼是闻着肉味寻来的,在加入或揭发,谁都得不到和共同占有的二选一下,四人最终结成同盟。

四个人就像赌疯了的亡命徒,还没认清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意,还没看清脚下的路,纯摸着石头过河,只是直觉告诉他们要这么做,就不计后果这么去做了。

可能陈家的基因有点病态,有点神经病,四人疯到了一块去。

所以时机一成熟,四匹狼就绿着眼睛将树上的那只鸟给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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