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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老婆的烂穴是属于熊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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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3年底,夜深,在远离都市的郊外,一幢占地百多平米小别墅的第三层中,

唯一的卧室,承载两男一女的大床,终于不再发出声响,安静了下来,床上右侧靠着床头的木子聪,同妻子刘叶进行今夜的最后温存,他低下头,同闲着眼享受高潮余韵的妻子,缠颈交吻着,而另一侧眼见这俩夫妇缠绵的男人黄正熊,也没闲着,出力了数个小时,显得疲惫的他,双手一直揉捏着,情人那对柔软,下垂,他已把玩了十数年的奶子。

木子聪同妻子舌吻了许久,看到妻子缓缓张开双眼时,心知她已恢复时,才依依不舍的把头微抬,停止了与妻交谈,跟着他的上身,倾斜到了另一侧,从床头柜上,拿起放着的一包烟,从中抽出了两根,拿上打火机,而后床上两个男人,先后的抽起这最后一次的事后烟来。

今夜,是三人关系的最后一年,也是最后一天,三人都已五斤多了,刘叶早几年就已绝经,性欲,快感不断减退,这几年一直靠着雌激素维持,情人也已心有余而力不足,三个人的这种关系,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熊哥,最后一夜」

「嗯……这些年一晃而过,只怪我结识你们夫妻俩的时间太晚了,想来真是种遗憾……」

「可不是!我们也是寻觅了数年,期间我还让几个不靠谱的男人,占了老大的便宜后,才最终找到了同是校友的你,要是能早些,在我刚生完孩子,身材最火辣,你俩也处于生理巅峰期时就寻到你,我怎么也能让你留个种,让我老公有个一辈子戴绿帽的机会」

「老婆真是说到我心头里了,除了这些,我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自已的第一个女人,不是你,而是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如此,之后受她刺激下,纵欲过度,才四十多岁,那物就废了……」

「我们三个这辈子,真是有着许多的遗憾,要是能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娶那个贱女人……」

「熊哥,我太感动了,真要重来一次,我一定把我所有的第一次……」

「嗯!我就做世上最贱的绿帽……」

「……」

「相见地就在我俩定情……」

「嗯」

「……」

「呜……呜……」

「这是什么声音!」

「像是越来越近」

「砰!轰!哗……!」

木子聪抬起头最后一眼看见的是,屋顶破碎,一不知明的物体从上坠落,在终结他生命的最后一秒,恐惧的他所能做的,只是紧紧握住了妻子的手……

黄正熊也看到了不明物体撞碎屋顶,坠下这一幕,他与木子聪所做的不同,他那只本已离开刘叶胸上的手,复又抓着她的一边奶子,种种负面情绪下,他像是要抓爆情人的奶子,仿佛这样做后,才能消除他的恐惧。

两人中的刘叶,最是坦然,眼见这一幕时,左房上的剧烈疼痛,右手上丈夫的紧扣,让躺着的她恐惧感,在那瞬间减至三人中的最低……

「轰!」那不明物砸穿了别墅,别墅中空开始崩塌,不明物直入地底深处,内里三人想来是不能幸免了。

木子聪失去意识前一刻,还是那场发生在家里的灾难,而后一刻当他有意识时,他却发现自已穿了,穿回了他高中年代的班级里,教学的老婆,班级里的所有同学,正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目光,注目着这个突然站起,大声喊出「啊」的他来。

重活一回,在教室外罚站的他,稳定情绪后,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他先是极之失落,转而又变得极其兴奋,口中低语着,最重要的是先找着老婆,熊哥,

之后让不留……

「蝴蝶效应」令子聪不敢立马去找妻子,怕发生不必要的变化,他要等三年,顺其自然,不出意外的话,妻子和他都会进入同一所大学,那时他俩就会遇到,他才有机会重追她一回。

有了目标,等待的三年真是漫长,子陪也没闲着,重生的人总有优势,学业上自不用说,一世为人深知金钱作用的他,发挥了为数不多其中的一项特长,凭着不错记忆,他剽窃了上一世看过的,网络上大红大紫的神书,其中的几本,闲时码码字,当起了网络作者,三年后,入大学时,很是低调的他,实已有了过百万的身家。

〖上了前世的大学,父母领着他入学……一切手续办妥,还是那间宿舍,还是那几个室友,一切都没有变化,那妻子……他心中焦急的等到父母离去后,马上跟室友打了声招呼,去到了这所大学里,那第一次遇见妻子的地方。

学校依山而建,后方有条山道,直通这山山顶,记得上世那天夜里,郁闷的他独自提着几罐破,来到山顶那棵地处偏僻的杏树下,撞上了那失恋悲伤的妻子后,一对失落的男女,就这么背靠着树坐着,一同喝着酒,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各自心事那一幕时,边急走的他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有人,是她!老远看着树下身影的他,就能判断出树下之人,就是重生这几年来,心里最思念的那个她来,他快步近前,直至气喘吁吁站到离人身前三步的

地方时,他激动的张口说道:「老……」这一字刚一说出口中,他瞬间想到这一见面,就喊出「老婆」二字,实在不妥,于是他的嘴急忙来了个刹车,数秒后说出了两字变成了「你好」二字。

「你前面想叫我什么来着,是老婆吧!」

「你怎么……」

「老公!」

「啊!你记得我,你也穿了」

「是呀!」

「老婆,你怎么就猜到我……」

「依着你的性格,入学的第一天就该来这了,我这不等着,如果你没来就算了,来了,除了极小概率的巧合外,只能说明你和我一样,刚才看你看到我时,那种激动,喜悦的神情,以及你这一路急步上赶的情形,这些表现对我来说,已不言而明了!」

「老婆,你真是聪明,胆子也大,换我……」

「我猜到了,你和他肯定都不敢提前找我,拍产生变化,顺其自然嘛!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

「呵呵!」子聪爽朗的笑后,习惯性欲牵妻子手时,他伸过去的手被刘叶那手甩开,妻子这样的举动令他一怔,同时用不解眼神看向了妻子。

「还记得我们那晚,都说过些什么吗?」

「记得!」

「你还得等一年,我第一次与男人牵手,也是他的」

「啊!」

子聪自然知道那个他是谁,黄正熊,老婆的情夫,也是在这所大学毕业的,比他俩小一界,是夫妻俩的学弟,不出意外,明年他就该入学了,也就是说,真如那夜所说,他必须再等一年,等正熊和刘叶……他才能同妻子亲热。

「绿帽老公,想想你就硬了」

「老公我就好这口,这属正常生理现象」

「贫嘴!」

「老婆,他也会像我俩般穿了吗?万一……」

「我俩都穿了,都在同一张床上,没理由他会与我们不同,就算万一他,你说凭你老婆的骚浪,主动去勾搭他,还能不成啊!」

「可是,就怕你这一主动,他接招只是玩玩,再没后续,要知道他那个离婚的妻子,也在这所学校……」

「如果是这样,我就当还愿,今后我俩就老老实实过日子了」

「话是这么说,一辈子呀!你能忍得住」

「我怎么就忍不住了,当年要不是你这贱胚,老娘能……」

「老婆,你说的对,都是老公我的不是,我给你说SORRY了」

「你呀!嘴是越来越贫了!」

「这只是对你!」

「哼!高中时没找那贱货」

「哪个贱货?」

「你那脚踏N船,让你受刺激的骚浪货」

「没呢!高中生涯,她还主动勾引了我几次,可我根本就不鸟她,为老婆人守贞呢!你呢?」

「一样,不屌那个变态男,我可是要为奸夫守贞呢!呦!更激动了,要不现下就撸撸……」

「老婆,我还真想,都憋几年了,你再给我点……」

「正好,我想尿尿了,你在树这边,我到树那边,记着不准偷看,听响,限你我尿完你要射精,射后不准穿上……」

「哗……」

「老婆,来了……射了……」

「这么快,我都没尿完呢!」

「第一次,又憋了这么久,是快了些」

「好了,我看看,果然是天生的,就是这么小,跟他真没法比」

「他那是驴屌,我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尺寸」

「驴屌,这比喻还真形象,还是处女的我真怕,没法容纳他的那根驴屌呢!」

「别怕,上一世能,这一世没理由不行的」

「哪能比,那世婚前婚后我可是经历过十数个男人,又和你生过孩子的,当然可以容纳……便宜你了,要是他也穿了,他给我破处那天,你也来,要是他那根实在插不进……他就先用你的小鸡巴,帮我松松地吧!」

「嗯!」

之后,大学的一年间,至少在外人眼中,我俩已成了情侣,吃饭,逛街,看电影,宿舍联谊……我们这对情侣人前人后都一样,我连她手都没牵过,每当我有需要,或是她也饥渴时,两人总会找家酒店,开个双人间,她在房里,我在厅上,她狂野的说着羞辱我的话,而我则用自贱的言语回应着,两人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性器,各自自慰着,泄欲着。

他终于来了,我俩在新生入学那天,早早的就呆在了山顶,那棵定情的树下,等待着他,他如记得,仍想再续前缘,一定也会在第一时间来到这里,找寻我俩,果然,天色刚入黄昏,他的身影就出现在山道远处,同我那时一般,急步上赶着朝我俩站立之处走来。

「等人?」

「等你!」

「哦!」

「穿了?」

「穿……?你俩也……」

「真的?」

「嗯!熊哥」「老公」

「你该叫她

什么?」

「嫂子」

「你俩什么关系?」

「我们是夫妻」

「我还认为……没想到你俩也穿了」

「熊哥,嫂子可是等了你一年了,就等你来,把她的第一次都给你,再续前缘呢!」

「叶子急了,小黄,你也急了吧!」

「嗯!只等你来操嫂子,操我的妻子了」

「真贱,这一年,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只是恋爱,我俩手都没牵过,她都为你留着」

「小黄说的是真的?」

「嗯」

「我验验,小嘴还是那般香甜,奶子可是小了不少」正熊说后夺去了刘叶的初吻,两手隔着衣服揉捏起她的奶子片刻,吻分说道。

「老公,你多揉揉,奶子就能变得像那时一般大的」

「说的好,身子青涩,可骚浪依旧,老公更是喜欢现在的你,看样子,你还是处女?」

「肯定的,那时说好,第一次都是你的」

「是啊!我也说过,要是能早些认识你俩就好了」

「现在不是吗?」

「是呀!这几年我一直忍着,就等这刻了」

「我们也是」

「小黄,你去树背后呆着,不准偷看,可以撸管,你老婆的身子只能是我第一个看到,我要在你俩定情的地方,给我她现阶段能给的所有第一次」

木子聪做为一个重度绿帽夫,早就等着这刻了,他去到那面树后,脱下裤子,赤裸着下体,背靠着树坐下,此时太阳已快下山,天已渐暗,又正值饭点,除了他们三四周再无哪个闲人逗留在这了「叶子,你真美!」

「熊哥,你真大」

「叶子,再骚些,我要你说给他听,我们在干嘛!」

「老公,熊哥牵你妻子的手,呜……呜……我们又接吻了」

「老公,熊哥揉你妻子的奶子了,哦……噢……我好舒服」

「老公,熊哥抠你妻子的骚穴了,他的小指头……噢……不行……我骚逼发大水……」

「啊……老公,熊哥把我弄至第一次高潮了」

「老公,熊哥把指头……啊……屁眼……痛……噢……」

「老公……噢……熊哥……啊……他舔我……全身……都……好舒服……又

要……啊……「

「啪……啪……老公,熊哥用鞋抽我的屁屁,他说破鞋就该抽……」

「老公,熊哥已抽够了我的屁眼,现在让我像只狗般,抬起只腿,由他抬着放尿,我尿了……尿……哗……哗……」

「老公,熊哥让我拉屎给他看,我最有先见了,昨天就憋了一天,现在……

扑……嗯!……我好幸福,老公,熊哥在帮我擦妹妹和屁屁耶吔!「

「老公,我要为熊哥口交了……好大……塞不下了……呜……咳……熊哥射了……量好多……」

「老公,我在为熊哥乳交……嗯……噢……熊哥射了……射了满胸满脸」

「老公,……腿交……」

「老公,……脚交……」

「老公,啊……股交……」

「老公,」熊哥让我问你,你撸了几回了「

「四回」

「你可以过来了」

坐着撸了四回,子聪站起时都感到腿有些软了,到了树那面,躺在草丛里赤裸的妻子一副被玩坏的感觉,全身精液,唇,乳房,骚穴,屁屁红肿着,身体多处还有些青紫淤痕,这一软下来,他脚也软了,妻子人也瘫了,不知射了几回的熊哥,看似也累了「小黄,你爱你的妻子吗?」

「爱」

「不,我觉你和她更像种亲情,持久,绵密,两人永不分离」

「你这一说……」

「我觉我和她才更你爱情,激烈,冲动,一日不可或缺,你说是吧!」

「是有道理,夫妻做久了就成了亲人,而情人才能给她那种激情吧!」

「所以,我们就把这种关系保持下去吧!」

「同意」

「绿帽夫、淫妻、奸夫,就是我们在这种关系里的角色,现在完成你扮演的角色,去亲吻你妻子那被我操过的嘴,对她说你爱她,去并不嫌弃的舔遍她的全身,吸食我的精液,并使她高潮」

「老婆,我爱你……」「啊……噢……老公……我……又……」

「老公,我的身子美吗?」「嗯,太美了」不像数十年后,身材娇小的妻子,肌肤白晰,紧绷,富有弹性,他舔到丰满处时,那种弹力颤动,无不令子聪心动,更不说胸前的两点粉红,骚处的一抹殷红,臀缝中紧绷的菊花,并拢时无条缝隙,在他看来完美的双腿……换言之,这时的妻子,让子聪觉得无处不美。

「那我是现在美,还是被奸夫操烂后更美呢?」

「操烂后」子聪脑海里,晃过妻子20年后,丰满有些赘肉的身体,下垂的奶子,黑色上有许多小

疙瘩小棍般的奶头,浓密的腋毛,阴毛,挺立的阴蒂,肥厚的阴唇,宽敞的阴道,并拢可放入一个小碗的双腿缝隙……他觉得已射了四回,胯下的那物变得更硬了。

「老公,仔仔看看……看到了什么?」刘叶把自已摆成M状,两手手指分开阴唇,让丈夫看向他的骚处。

「老婆的骚穴」

「看里面」

「膜……是老婆的处女膜」

「它好看吗?」

「好看」

「我要你舔它……伸进去……舔到了没有」

「嗯」

「它是属于谁的」

「熊哥的」子聪抹了抹满嘴的淫水说道「这呢?美吗?」刘叶听后微笑着,换了个姿势,跪趴用手扒开两片臀肉后问道。

「美」

「不准伸进去,舔!」

「它是属于谁的?」

「熊哥的」

「不错,好一个下贱的绿帽王八,累了,也迟了,再晚点就有人来了,今天到此为止,明天来前,你要先帮叶子灌肠,看到我来前,你要先舔湿她的骚穴,屁眼,好让我享用」

「嗯」

「走吧!」

第二天,夫妻俩又早早的来到树下,等待着正熊的到来,很快远处山路上就出现了他的身影,来时子聪已帮妻子反复灌肠,直至喷出清水为止,这时一看到正熊正走来,他马上钻进妻子的裙底,舔吸起妻子的骚穴,屁眼,刘叶也很配合,他一钻入,她就迅速分开了双腿,让他更好的舔吸她的私处。

「老公」

「他呢?」

「在我的胯下」

「哦」

几分钟后,子聪从长裙底钻出后,喊了句熊哥后说道:「可以了,熊哥」

「自已脱了,然后帮我俩脱衣」

「嗯」

三人赤裸后,正熊看到子聪硬立的小肉棒时,问道:「这里对你俩,有特殊的意义吧!」

「这是我和叶子的相遇,相交,订情之地」

「我今天就在你俩这定情之地,操你妻子,帮她两个骚洞开苞,你同意吗?」

「我同意」

「你觉得自已被羞辱了吗?」

「是的」

「那你的鸡巴为什么还那么硬」

「我是变态」

「说仔细点」

「我是个变态的绿帽王八」

「很好,过来,舔我的大鸡巴,他还不够硬!」

「嗯」

很讽刺的感觉,人高马大,粗旷魁梧,却有着与他身体不符的短小鸡巴,真要说的的那物也不算太短,要换到他这具身体,再加上与之比较的,是那奸夫那根非常人的粗长,子聪这物就显得扎眼了,正熊此人比子聪矮了一个头以上,可胯间那物根本就不像是人的性官,难怪刘叶要说他那物是驴屌了,眼下人高马大的子聪,跪在了俊秀显弱的正熊,生殖器前,已张口了他的大嘴。

「舔!舔我射出子孙的马眼,舔我射出尿液的出口……」

「小黄,可以了」

「去抱起你的妻子,你知道该怎么抱吧?」

「知道」

「半蹲在我的身前」

「嗯」

把刘叶如小孩撒尿般抱起,来到正熊身前,半蹲下调着角度,让妻子的骚穴,正对到正熊的大肉棒时,他静蹲不动着,等待着奸夫操他的妻子。

「你手长,摸你的妻子奶子,骚穴,好让她能更有快感,骚穴更湿润一些」

子聪听后照做「老公,来吧!」刘叶也没闲着,被身后丈夫举着的她,主动拨开了骚穴两片唇肉,把肉棒休进入的通道完全露出后说道。

「来了,小黄,看仔细了,看我怎么帮你老婆开苞」

「啊……啊……」大肉棒一突,整个龟头陷入刘叶的骚穴中,异于常人的粗壮,插入时令她不禁大声呼痛着,子聪亲眼看着奸夫鸡巴,顶开两片肉唇这一突后,听着妻子骚穴出血后的痛呼,而后肉棒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深入到妻子体内时,那种被羞辱的兴奋感……

由浅到深,由慢到快,这种男女的活塞运动,无非就是如此,初一进入,正熊的肉棒只插入不到半根,就有种已到谷底的感觉,而后随着他的抽插,刘叶这骚女的浪穴,慢慢的起了变化,骚穴一点点变深了,他的肉棒也随之更是深入。

这场人类最原始的运动,持续了不到半个小时,初次超紧的肉穴,让有着大肉棒的正熊,只发挥了不到平日一半的持久力时,就已经受不住,精门大开,往刘叶的身体射出浓浓的白色液体,这轮过后,休息了小半个小时,接下来是开肛了。

「含湿我的鸡巴」口交,男人对男人,这是子聪现下正对正熊所做之事,半软鸡巴,在他用嘴伺候,舔吸下,很快又硬立了起来,而后正熊躺着,子聪又一次抱起了妻子,从上而下,这次是调整着,让妻子的屁眼,对准到奸夫的肉棒上,缓缓落下。

「啊……痛

……停!到顶……」这种姿势就像是用一根棍子,把妻子的身体贯穿,子聪虽然看不见插入的情况,但却可以凭想像,还原当时的情形。

缓级下落到了个极限的刘叶,眉头紧锁,面容扭曲,紧咬牙根挺着,这初次走后门的痛感,更深于前面的破处,她硬是有生过孩子的那世记忆,所以才能硬忍着到快是极限的时候,才呼喊了起来。

之后还是活塞运动,初次肛交的刘叶,只是痛苦,并没感受到多少的快感,她发不出破处时的呻吟声,只是疼呼着,咬牙熬着,好在这次更快,她的后庭更是紧致,躺着享受的正熊只坚持不到二十分钟,就在子聪加快速度的挺举下,射精了。

「这你留着,休息三日,不准中交,操穴,好好照顾你的妻子吧!」

宿舍前,子聪抱着妻子,一路送回女生宿舍后,两人一道前去男生楼,分开时,正熊拿出那块沾染着妻子,双穴破处血渍的木片,递给子聪时说道,破处、破肛时,他都垫着这木片,好留下这片记念破处记念,更是羞辱子聪之物。

刘叶身体的恢复力,特别是这事的恢得力,一向很好,请了两天假,在子聪的细心照护下,到第三天午后,她就活蹦乱跳,没事人一般,这天又是傍晚,还是那地,三人又一次在那碰头了。

「你俩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毕业后就结」夫妻俩互望,目光交流后,子聪回道。

「这就好,跟我想的差不多,小黄,那时,你不是说很多重口味的绿帽想法,都没机会实施吗?」

「是的」

「那现在可以实行了,我昨晚已约叶子谈过,有个想法,就看你……」

「你说,能做到的,我一定……」

「是这样,在这大学三年里,你和叶子还是情侣,但你俩的亲密接触,只限牵手,搂抱,亲吻,你俩婚前不得性交,她白天归你,夜里归我,我俩尽量不见面,三年里除能说的,你不能从她口中得知,我俩每晚的夜里是如何度过的,直至婚后,而且毕业前我还你个更重口的惊喜,怎么样?」

「这……」

「三年后,我保证还你个破鞋,烂货,你就不期待」

「我……好吧!」

「那我们三在这就击掌立誓了」

「啪……啪……啪……」

之后三个多月,子聪和妻子谈着最纯洁的恋爱,他和妻子夜夜过着最荒淫的日子,白天,黑夜,这巨大的反差,让子聪无时无刻,不觉得亢奋,他夜夜幻想着,妻子这时同正熊的荒淫嘲,想到兴奋,经常还会撸上一发,直到那天。

「下午请个假,陪我去趟医院」

「啊!怎么了?你不舒服」

「打胎」

「什么」

「你有了」

「嗯」

「他让你去的」

「是,他说你要娶的是一个破鞋,烂货,要是婚前没流个几回,那哪成!你说是吧!我的绿帽变态老公?」

「可是这太伤……」

「我的身体你是知道的,那时,我还不是也……没事的,我会定其去医院做检查的」

「好吧!」

一个男人的妻子被奸夫搞大肚子,奸夫竟然让那丈夫陪同他的妻子,一起去医院打胎,对这丈夫而言,还有比这更让他羞辱的事吗?至少现阶段的子聪觉得没有。

预约了个妇女医生,知道他俩还是学生后,打胎前以听她一阵数落后,妻子终于进去人流,他这个丈夫则只能坐等,不到一个小时,妻子就被推出,而后子聪陪着守了一夜,第二天下午,妻子就能返校,之后白天又是伺候了几天,夜里租了酒店,换由正熊伺候。

两年多的时间里,三人的生活如下,白天是丈夫、妻子的无性生活,夜里是妻子、奸夫的荒淫岁月,这期间丈夫陪着妻子是做了五次人流,都是预定了同一个医生,听同一番渐长的唠叨,这期间妻子的身材日渐丰满,20出头的她已有了那时,婚后生子时的韵味。

两年四个月,第五个月的月初,那天两人黄昏散步时,妻子显得很是高兴,心情极好,我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妻子因何开心,不过这几年都是如此,妻子夜里有了他后,常会如此,子聪已然习以为常了。

「老公,明天下午请假,陪我去趟医院吧!」

「又来,这是第六次了」

「这次不是,他要我生下来」

「什么?」

「他不是说婚前会给你个惊喜吗?这就是,他要让你毕业后,娶个怀野种的妻子!」

「……」

「你那时不是说过,遗憾我没能给他生个孩子,我那时也说过,我的第一次都给他,包括产子」

「我是说过,你也说过,那好吧!」

「那就说好了,这可是一辈子的绿帽呀!我要你看着我肚里的野种一天天长大……」

「儿子,爸对不起你,看来这辈子你是做不了我儿子了」同意后的子聪,想到了前世的儿子,看来今世两

人无缘成父子了,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现在估计是彻底没了。

「恭喜,恭喜,大学这么多对,就你们这对最靠谱了,这都怀上了……」

「谢谢」「哈哈,毕业就结婚」「太完美了」老婆的肚子一天天的在变大,知道我俩关系的人,总会说上几句好话,恭喜我和妻子,他们越是这样,子聪的屈辱感就越重,一想到妻子腹中怀的野种时,他的成日处于种变态的亢奋中。

转眼夫妻俩毕业了,临近毕业时,子聪就已买了房子,先是装修上了,婚后马上就能入住,他俩也都和家里打过了招呼,并还回去了几次,见过了家长,两家人经已见过面,无人反对。

先是领证,然后很快就到了举行婚礼那天,婚礼都那样,玩不个花来,特别新娘还大着肚子,更不能过分,两方父母和那些父母,所不知道的是:

第一、新郎还没跟新娘上过床

第二、新娘怀上的孩子是野种

第三、伴郎就是那个奸夫

第四、婚礼前和当天,新娘、伴娘一有机会,就会交媾,口交、肛交,还把精液灌进新娘的骚穴里

第五、婚礼之后,亲朋散去,新房之中,不是两人,而是三人,这里有一场另类的婚礼正在进行房间里,子聪牵着新娘的手,去到了卧室之中,正熊已然坐在内里床上,正等着他俩的进入。

「骚货,你是谁的妻子呀!」

「你的,那他呢?」

「也是我的丈夫呀!」

「这就怪了,说来听听!」

「我嫁的是他这个人」

「哦!那我呢?」

「我的性器官,嫁给了你的肉棒」

「哈哈!那是重要呢?还是他重要呢?」

「你更重要一些,我以后的性福就靠你了」

「说的好!把我们的结婚证给他看看」

「啊!你们……」

「我们已经离了,现在我是你的老婆」

「离了,不对呀……这证是真的,可我俩注册时,民证局那人没说你离过婚呀!」

「我买通了他,留着今晚给你个惊喜,老婆,把那放给他看」

「嗯」

妻子走去操作那开着的电脑,很快便点开了一个视频,播放了起来,屏幕里妻子也是穿着婚纱,坐在了奸夫的腿上耸动着,嘴里正是叼着那本结婚证,开中说道。

「老公,我和熊哥注册领证了,我嫁给了他的鸡巴,这几天正是危险期,我会努力怀上个野种,让你戴上一辈子的绿帽的」视频上妻子的这身婚纱,正是今天婚礼时所穿这件。

「老公,你看出来了吧!你可是娶一个破鞋,二手货,所以新婚这个破鞋,新婚所穿的衣服,自然也必须是二手的,今天穿的这些衣服,我穿着不知跟熊哥做过了多少次,现在才穿着同你成亲,你开心吗?」

「老婆,只要你性福就好,我无所谓!」

「虽说这个妻子让你戴了绿帽,可是她这辈子也会跟我们两个男人,发生关系,多一个都不可能」

「熊哥,这事别说的太绝对了」

「老公,你别不信!你有多久没看过我的身子了?」

「三年多了,从你被熊哥破处那天后……」子聪说话间妻子已开始,除去所着婚纱。

「老婆,你……」奶子硕大下垂、奶头乌黑肥大,骚穴变成肥厚黑木耳等自不用说,子聪也能猜这三年多来,正熊肯定是使命的糟蹋妻子的肉体,可是妻子奶子上一边一个黑字,纹着「正熊」的名字,以及她转过身子,背对他时,一左一右,两片肥臀上黑色的「淫妻」大字,加上后背纹着的男性性器,包括阴囊,肉棒,目视尺寸,模样都像极了奸夫的胯下那物,这些深深刺激他这个丈夫。

「骚货,张开腿」妻子听后分开了一直紧闭的双腿,眼尖的子聪,马上发现了,她阴蒂上穿了个钻戒,同正熊中指上戴着的戒指,恰似一对,子聪转过头时,正熊已然对他竖起了中指,在他注视那戒指时,正熊开口说道。

「不用看了,我中指上的戒指,和那阴蒂上的戒指正是一对,她既然嫁给了我的肉棒,我自然要买上一对钻戒,她那只戴到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我的那只!中指代表什么,你应该明白」

「操,真是不可想像,老婆竟会让他纹字,穿环……」子聪看后暗想。

「怎样?相信她只属于我俩了」

「你把她玩成这副模样,想来也没哪个男人肯接收了」

「她这样,只有你这个绿帽王八肯接收下吧!」

「说的是!」

「拿着,这才是我送给你俩的真正新婚礼物」一顶破裂的绿帽,一双肮脏破烂的破鞋,夫妻接过后,子聪把帽子戴到了头上,刘叶则把鞋带挂在脖上,两头垂下的两只破鞋,正好落至两乳,遮住了她的两个奶子。

「小黄,想要个更屈辱的新婚之夜吗?」

「我听哥你的」

「好,那我来安排了,你先出去,关上门

,过半个小时再进来」心里满是期待的子聪,在门外呆了半小时后,重又开门入屋,这时的新房里已然变了个样,墙头的婚纱照变成了奸夫操着身着婚纱妻子的淫照,电脑上也放起了这两人的性交视频,屋内四壁上,顶上的喜庆字、纸花等,已然消失,取代的是,一个个内有液体的避孕套,悬挂满屋。

同时衣柜门开着,子聪放内裤那个柜子中,换上了不明的内裤,更过份的是,新床是床垫、被套等,好似也被换了。就在子聪打量之时,床上,坐在女人脸上,正享受着人妻舔肛的奸夫,开口对子聪说道。

「这些都是我操你老婆,用过的避孕套,一直冷藏着。这张是我俩的婚纱照,没外人时就挂着吧!电脑上播放是这些年来,我和你妻子的性交集锦,那些内裤是我穿过的,你以后所穿的只能是我穿过的,这些床上用品,是我俩这三年来,一直用着的,从未清洗过,上面有我的精液,屎尿…有你妻子的淫水……总之应有尽有,你今晚好好享受吧!」

「好了,上床吧!」

「先喝杯交杯酒吧!」正熊早已准备好了两个高脚杯,然后站了起来,握着鸡巴,对着杯中放尿,尿水装满两具杯子后,向下方坐着的两夫妻递了过去。

「给你们送去我的祝福」两夫妻喝着时,正熊握着鸡巴,对着他们放起尿来,之后又开口说道:「交杯酒喝了,现在是闹洞房了」那挂着的上百个避孕套,被他一个个刺破,白色液体流出,浇淋到夫妻身体、床上、地板……正熊边刺边躲,很快就把百来个避孕套,都刺了个遍,人也到了卧室门口位置上,笑道:「之后就是属于你俩的新婚之夜了」

新房内,弥漫着阵阵浓烈的精臭、尿骚味,这对极重口味的变态夫妻,却不管不顾,深情相拥搂,激烈亲吻的同时,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敏感部位。

「老公,老婆的骚穴漂亮吗?」

「漂亮」

「你喜欢它吗?」

「喜欢」

「可它被奸夫操过了无数次,从中还流过他的五个种,现在内里子宫里还怀着他的野种,这样你还喜欢它吗?」

「我就喜欢这样的烂穴」

「嗯……先别操,告诉我,这烂穴是属于老公你的吗?」刘叶扭动着身体,不让丈夫性器的进入又问道。

「当然是属于我的!」

「老公,你再想想,它是属于谁的?」

「老婆你……老婆的烂穴是属于熊哥的」

「答对了,那你现在想操,不该问过所有人吗?」

「现在?熊哥不是刚刚才走,还问?」

「当然,不仅今天,以后你每次想操我,都得问他,我可是答应过他,他要不同意时,我可是不会让你操我的!」

「你们俩是想着法子来折腾我这个绿帽王八呀!好了,我问还不成吗?」

「熊哥!」

「小黄,什么事呀!」

「是这样,我想问问你,我现在能操我的妻子吗?」

「这话不对呀!你俩新婚之夜,你想操自已的妻子,为什么还要经过我呀!」

「熊哥,你明知故问,我老婆的骚穴,从很早前就是属于你所有的」

「就只有骚穴吗?」

「不,我说错了,她整个人都是你的」

「知道就好,你现在真想操她」

「嗯」

「那就要付出点代价,毕意她的穴是属于我的」

「需要什么代价?」

「笨!操穴费呀!」

「什么!」

「一晚一万,先给钱,再操穴」

「啊!……那怎么给你」

「转账吧!」

「熊哥,钱到账了吧!」

「嗯,我可以操了」

子聪听后,急切把就在老婆骚洞口外,硬立的鸡巴,挺刺入洞,这么多年了,在老婆被玩烂后,他总算在妻子的身体里,破了自已的处男之身了「啪……噢…

…啪……啊……「遍是精液,恶臭的大床上,下贱的夫妻俩第一次赤裸相对,男上女下的做出了最原始的造人运动。

「咯吱、咯吱、咯吱……」李铁柱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悠闲地听着脚下枯树枝的悲鸣,一边将嘴里叼着的草叶儿从左面换到右面。月朗星稀,凉风拂面,清亮的月光照在这条荒无人烟的小路上,一时间像是整个大地都陷入沉睡一般的寂静,唯有铁柱身后留下一串「咯吱、咯吱」的空荡回响。

「啧啧……」李铁柱吧唧着嘴巴,回味着口中喜酒的余香。今儿是去隔壁村子吃喜酒,本来隔壁村的事儿李铁柱向来不爱参和,可是家里的酒早在几天前就一滴不剩了,这一阵又忙着旺季的狩猎,已经好久没去集市上换些生活所需了。这肚子里的酒虫一被勾起,李铁柱当即出了家门,跑去隔壁村子吃酒去了。

说是吃酒,还真是让他吃了个尽兴。一顿酒下来,愣是连新郎的脸都没看上一眼,等他挨个把桌上的酒都喝了个差不离,才

打着酒嗝问旁边的一人道:「这今儿是谁、嗝……成亲啊?」

旁边这人一身喜红,闻言哭笑不得地锤了他一拳,没把他捶动,反倒把自己的拳头震得一麻。「李猎户,李大哥,我这喜酒就快被你一个人喝光了呦!您瞧瞧,这成亲的不就是我嘛!」

李铁柱闻言才抬起头看那新郎一眼,尴尬地挠了挠头,索性他贪杯向来是远近闻名的,平日里为人虽然有些冷漠,可每次得了猎物却毫不吝啬,新郎人逢喜事自然不会怪罪,敬了几杯便又随他去了。

直到大家都闹腾着新郎新娘入洞房,李铁柱已是喝的八分醉意,抬眼见厅里只剩了自己一人,以为是已散了场了,顺手抓起脚边最后半坛酒,晃晃悠悠地回家去了。

走到一半,醉意已被夜间凉爽的微风吹散了些许,李铁柱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迷迷糊糊走了平日里不常走的小道儿回家。这条道近是近了许多,可在这会赶上打猎旺季,保不准就被哪只夜游的野兽撞上,所以连白天都很少有人走。李铁柱天生胆大,既不信牛鬼蛇神又不怕猛虎野兽,又有一身打猎的本领,半夜里走在这道儿上,脚下的步子却是丝毫没有犹豫,只是放轻了不少,毕竟能少一事便少一事。

谁知正快出了林子,李铁柱脚步一顿,一手突然利索地抚上腰间别着的短刀,一边扭头向身边黑洞洞的灌木丛里望去,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一个黑影从灌木丛里直冲着李铁柱扑来,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发出「啊!」的一声痛呼……

听声音竟是个女子。

怀中这人还没站稳,那丛中又紧跟着窜出一个巨大的黑影,李铁柱一抬眼,竟是一只吊睛白额的大老虎。他当即将人往旁边一推,身形一矮躲过那老虎的飞扑,趁它在空中无法施展的空挡,举起手中锋利的短刀朝上狠狠一拉,直将那大猫给开膛破了肚横尸一旁。一番争斗只在一眨眼间便已结束,怕是这老虎也被突然多出来的李铁柱给唬得呆愣了一瞬,加之李铁柱又正在酒兴上,换做平日,他见了这畜生也定是要绕道走的。

随意用衣角抹了抹溅在脸上的热血,李铁柱冲那大猫走过去,确定是真的死了,才将短刀往那皮毛上蹭了蹭,扭头看向刚刚扑到自己怀里的人。「你没事吧。」

只见那人双目圆睁,目光直直从地上那只老虎移向李铁柱,一张小脸吓得血色也无,身上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想是刚刚在林子里一通乱跑的时候被树枝划的。

「壮士……多谢……救、救命之……嗯……」

那人口中「恩」给半路跑了调儿,竟是软绵绵呻吟了一声摊在了地上。「你受伤了?」李铁柱赶紧上前询问,口中却是喷着酒气大着舌头,手伸到一半又僵在那里,怕是自己这副样子吓到人家姑娘。僵着的手突然被软软的另一只手握住,李铁柱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只觉得那嫩嫩的手指勾在自己的手上像是在挠自己的心窝子似的,浑身的酒气一下憋上了头,那被握住的手也着火一般地烧了起来。

「壮士我、我腿软……劳烦壮士……扶在下起来好吗。」那人握着李铁柱的手,腿上却是被吓得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只能尴尬地细声请李铁柱帮忙。「」李铁柱头顶冒着热气将那人扶起,可那人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劲也没有,刚拉起来便又倒在自己怀里,叫他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眼见那人又要向下滑,他赶紧将手拦在那人腰间,如此一来,竟成了两人面对面相拥的姿势。

脖子上被若有若无的气息拂过,李铁柱本就被酒熏得发晕的大脑被吹的更加一团浆糊,一时间什么也顾不上想,只觉得这怀中软软的身子贴着自己异常舒服。手上不受控制地一用劲,将两人的身子贴的更紧,裤裆里的大鸟也热腾腾地站了起来。偏偏这人还不自危,两腿打颤地想要站稳,下身扭来扭去蹭在那勃起充血的大屌上,直叫李铁柱脑子里轰的一声,连最后一点清醒也烧没了,眼睛直直盯着在眼前晃动着的白花花身子,一低头冲那露出一大片的脖颈上亲去。

「啊……壮、壮士……你、啊……别咬……」微不足道的反抗激不起一丝波澜,李铁柱只觉得口中的肌肤又滑又细,像是自己曾经偶尔摸到过一次的上好绸缎一般,一时恨不得嚼碎了吞进肚里去,又潜意识怕弄疼了怀中的这人,只能恨恨地吮吸舔咬一番。

感到这人身子在自己怀里不停地扭动,本是圈在腰间的大手向下一滑,直接包裹在了那翘圆的臀上,却惊得那人向前一挺,不轻不重地撞在了自己蓄势待发的好兄弟上。「不急,一会就给你。」情欲被彻底勾起,李铁柱抬头望了四周一圈,双手托着那人的屁股一抱,直走到那死了的畜生旁边,顺势将人往那柔软的皮毛上一压,「嘶拉!」一声将本就半挂在身上的衣服全给撕开了。

「啊……壮士你、你要做什么!放、放开我……唔!」那人挣扎着一扭脸,正好对上那龇牙咧嘴的老虎头,一时惊得连手指都软了,两眼一翻差点没昏过去,又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热乎乎的酥麻,低头一看,竟是那大汉一口将乳头含进了口中吮吸起来。

「呜……别吸、大、大哥……好汉……嗯……」敏感的

乳头被轮流品尝了个痛快,李铁柱来不及细想为什么这「小娘子」的胸膛这么平坦,只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都粉嫩的水灵,手也不闲着,一把扯掉了最后一层阻碍,直接向那腿间的私密处摸去。

「咦?」怎么腿间软趴趴的一团?李铁柱嘴上停住,起身向那握住的手中一看:是跟自己一样的家伙?其实也不一样,只不过比自己的更小点儿,更白点儿,更嫩点儿,颤巍巍地缩在手掌里,让人忍不住也放到嘴里尝上一尝。那软在老虎身上的男子见自己的那里被人握住瞧了个仔细,一时羞得脸上像要滴出血来,又见这大汉呆呆看着自己的下身,怕这人是受了刺激……这大汉一身酒气,大概是将自己当成了女子,也难怪一时没有把持住。

「壮士……你快放手,我,我是个男……唔呃!」阳具猛地被一个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男子口中一抽,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咬到了舌头,平日里连自己也没仔细摸过看过的羞耻之处,竟然……阳具几乎是立刻便在李铁柱口中硬了起来,那男子双眼紧闭地喘息着,一双手无力地去推在下身耸动的脑袋,却又因为酸软看起来像是紧紧按住舍不得那双唇离开似的。

李铁柱仔细舔弄着口中粉雕玉砌的柱身,又吮吸几下圆润饱满的龟头,双手还时不时捏揉着根部的囊袋,只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都口感极佳,要不是自己的肉棒已经硬的快要爆炸,一定好好将他从头尝到脚不可!直到整个肉棒都被自己舔得湿淋淋的,李铁柱才一起身含糊回道:「你是……男的……刚好,我也是男的!你瞧!」一手掏出裤裆里的大屌,李铁柱往那男子面前一挺,道:「不过我这宝贝可比你的大多了!」

男子睁眼便看见一个足有女人小臂般粗壮的阳具凑在自己脸跟前,黑红充血的柱身上爆出起伏不平的脉络,仿佛只要看着就能感到从那肉棒上扑面而来的灼热,那伞状张开的龟头溢出一丝银线,下一秒便滴在了自己唇上。下意识地伸出舌头一舔,口中扩散出一股特有的雄性气味,那男子这才惊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刚想张口呼叫反抗,李铁柱已是一个挺身,直接将大屌送到了那的口中。

「嗯嗯……嗯、发开唔,放开我……」有种自己的嘴巴要被撑裂的错觉,男子努力忍受着阵阵呕意,想要将那粗大的肉块吐出去,却不料舌尖一顶,竟是顺着龟头便一路舔到了底。「唔!」李铁柱浑身毛孔都舒畅得张开了,一只大手按住男子的头,让大屌在里面打了个转,接着便忍不住在那湿热软乎的口中抽送起来。

无法咽下的口水掺着透明的黏液从口中溢出,顺着光滑的脖子一路滴淌下来。那男子此刻已被这一系列的巨变冲击得有些呆傻,一时间也不再反抗,偶尔还会用舌头无意识地包裹住那让自己难受的肉棒,直舔得李铁柱舒爽非常。一阵抽插过后下巴已是酸痛异常,李铁柱也早已不满足口舌的刺激,抽身拔出湿淋淋的肉棒,抬起那男子两条无力的双腿,便要向那紧缩的洞口戳去。

「啊……痛……呜呜……不要……」湿润的龟头刚挺进菊穴,那男子便高声痛呼起来,身子僵硬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是随着抽噎细细地颤抖着,牵引着相连的那处,叫李铁柱小腹一紧,差点儿就忍不住整根没入了。

「放松……一会便舒服了。」深呼吸压下那股躁动,李铁柱这话说的自己也没个底,意识已被刚才那揪心的痛呼唤回了几缕,此时虽然下身蓄势待发又卡在半道儿上着实难受,可见身下这人俊秀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跟男人做比跟女人还舒服是有次喝醉酒了听人说的浑话,这会儿却见这人疼成这样,竟叫他有些心疼了。

一手包住男子软趴趴的阳具,李铁柱一根肉棒悬在半空中顾不得安抚,反而小心翼翼地服侍起那男子来。常年打猎的手掌有些粗硬的老茧,这时磨在柔嫩的肉柱上,疼痛中又渐渐泛起火辣辣的快感来。男子先还是痛的抽泣,不多会便抵不住性器上越来越快的刺激,哭声中慢慢多了份甜腻在里面,紧紧卡住自己的秘穴也逐渐有了放松的趋势。李铁柱一直盯着男子的脸,那俊秀的脸蛋已由惨白转为红晕,细细的汗水从额上渗出,男子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被摩擦的微肿的嘴唇透着血色,小舌尖在里面若隐若现,这副既动情又隐忍的表情竟透着一种动人心魄的美艳。

李铁柱舔了舔干涩的双唇,只觉得身下的大屌再也忍不住,口中说着:「我要动了。」便缓缓向那肉洞中挺去。男子只感到自己的菊穴被一寸寸撑开,那刚刚在自己口中肆虐过的凶器此刻正劈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整个儿填满,刚开始的那阵钝痛已经消退,反而在男人的安抚下转化成一种空虚的饥渴来,让他忍不住伸手拦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好像不抓住些什么便会沉入深渊一般,感到自己的大屌渐渐被一个柔软又紧致的甬道包裹住,李铁柱口中的喘息也越来越低沉,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时便迫不及待地猛力一挺,直接将自己连根杵进了那销魂的肉洞中去。

「啊啊……」男子只觉得自己被撞的连魂都要飞了,口中一声长吟,双手已是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李铁柱的脑袋,

口中急喘着,连眼里都带了泪花。

「怎么样,舒服了吧?」没有什么比干得自己身下那人欲死欲仙更能使一个男人自豪了,李铁柱只觉得那身吟叫简直酥到了自己骨子里,口中得意说着,身下那根大屌已是忍不住抽送起来。没有润滑的甬道还有些干涩,李铁柱缓缓地抽到洞口,又用力向里一插到底,反复几次,已是叫那男子口中淫叫不止,双腿情不自禁地缠住了自己的腰,每每在自己退出的时候便下意识地勾紧挽留。

李铁柱眯眼看着男子充满情欲的脸庞,忍不住堵上那张微张的嘴,将那勾引着自己的舌头卷住狠狠戏耍一番,又不够似的伸入那人口中,扫过里面的每一处缝隙,听这人在自己口中压抑不住的喘息。肉洞中逐渐被分泌的肠液润湿,洞口也摩擦出了细白的沫子,李铁柱下身逐渐加快了速度,不再连根退出,只是留在那肉洞中小幅度抽插操干起来,时而深时而浅,时而变换着角度狠狠摩擦着某处,每当这样的时候那人便会在自己怀中颤抖着叫喊起来,盘着自己的双腿也会下意识地紧紧圈在腰后。

「宝贝儿,抱紧了。」李铁柱说着,肉棒退到洞口,双手抱住男子向后一仰,又毫无预兆地猛一松手,直叫那男子正正对着那根大肉棒坐了下去。

「啊啊啊……」软软的身子在自己身上一挺,恰巧将胸前两颗红艳艳的果实送到了自己面前,李铁柱舔舔嘴唇,一口含住其中的一颗便狠狠吮吸起来。有力的手臂托着自己一下一下将那根肉棒吞进吐出,被淫水弄湿的屁股每每坐下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男子只觉得自己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随着那粗野壮汉的撞击颠簸摇曳,快感从体内一波一波地爆发开来,自己竟从不知道情欲能叫人如此激爽沉醉。

「慢、好汉……慢点……啊啊……不行、不行了……要……出来……」初次经受情欲便是如此激情的洗礼,被这般猛烈地抽插了许久,男子已是连意识都快崩溃,口中凌乱地喊着,身下的菊穴也不受控制地绞缩起来,谁知反而又牵连起更大的刺激,直叫他泪水也不停溢出,看样子竟是可怜可爱又性感至极。

李铁柱许久没有发泄,又被那收缩的小穴夹得浑身都痛快个透顶,这时也忍不住汹涌的欲望,双手钳住那人的细腰,肉棒顶在洞穴深处快速地冲刺起来,直到卖力摩擦了数十下,才低吼着将七八股浓精喷射在男子体内。乐部。「唔啊啊…

…「肉棒猛地埋进洞穴的最深处,那男子口中惊叫一身,一时间用劲浑身力气紧紧缠抱住李铁柱,身体在他怀里猛烈地抽搐了几下,李铁柱只觉得小腹一阵湿热……竟是那男子被滚烫的精液直接刺激得泄了身。

第二日。李铁柱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便猛地惊醒了。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房间,李铁柱长舒一口气,却透着点儿自己都没察觉的失望在里面。原来是个梦啊……啧,看来自己是太久没有好好慰劳过自己的好兄弟了,竟会做这般匪夷所思的春梦。不过一梦醒来自己却是通体舒畅,难道男子的滋味真有梦里那么好?想到昨夜梦里那俊秀的男子……

李铁柱情不自禁又闭了双眼,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张布满情欲的脸,那沙哑的呻吟,还有泛着粉红的滑嫩胴体,叫他胯下那物比往日的任何一个清晨都竖得更快更硬。

他一手握住滚烫的肉棒翻了个身,准备好好泄一泄火气,谁知一转身却压上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从自己胸口处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视线下移,李铁柱先是看见了散乱在床上的黑色秀发,有几缕被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的液体黏在一起,已经干巴巴地结成了条儿,叫他一下回想起一些凌乱的片段来,画面中是那男子沾着精液的脸,还有来不及吞咽而微张的双唇。

手中的兄弟应景地弹跳了两下,一时间又怒涨了几分。李铁柱咽了咽口水,轻轻移开了点身子向怀中望去……果不其然,就是自己「梦中」的那个男子。此刻两颊却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在睡梦中也紧皱着眉头,一副难受的样子。担心压过情欲,李铁柱赶紧将手往那男子头上一探,竟是烫的吓人。

这时节一入夜天气就骤然转凉,昨夜自己喝多了酒不觉得,可这人先是被林里的猛兽追赶,后来虎口逃生却又被喝醉酒的自己给……到最后竟是光溜溜被自己扛回家来的。想到自己干的浑事,饶是平日里冷漠非常的他也不由地自责起来,可说是自责,好像又没有什么后悔在里面。

这一阵担心叫他早先涌起的情欲也消退了下去,李铁柱利落地翻下床,这才注意到凌乱的床铺和那男子身上干涸的精液,昨夜到后来的事他只有些许模糊的印象,可眼见这副光景,怕是后来精虫上脑压着这人狠狠操弄了一番。自责更加强烈,李铁柱将踢到床角的被子轻轻盖在他身上,抓起衣服一披便出了门。

烧好热水煎好药,李铁柱这才又回到床边,犹豫了片刻,伸手轻轻拍了拍那人红通通的脸蛋。「喂……喂,醒醒,吃药了。」

「嗯?」长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那男子缓缓睁开眼看向皱着眉的李铁柱,因为发烧的缘故一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直到李铁柱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那人

才恍然清醒过来,脸上轰的一下更红了,视线像是被烫到一般地躲到一边,慌慌乱乱的就是不往李铁柱这儿看。李铁柱算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平日里就不喜欢和人打交道,更别说哄人了,现下虽然知道这事儿是自己不对,可是要现在说什么「对不起」已经无济于事,要说「我会对你负责」之类的反而更奇怪。

「啧,真是麻烦。」如果狠狠打骂自己一顿能让他好受点儿的话,那自己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谁知他话音刚落,那男子却是浑身一颤,眼里瞬间蒙了水雾,一眨眼便啪嗒啪嗒往李铁柱心上砸。李铁柱更慌了,可他平日里就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此刻心里的慌乱表现在脸上也不过就是眉头扭得更紧罢了,反而愈显凶狠。

「你……别哭了!」那男子这下倒是抬头看向他了,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胆怯地看着自己,眼泪没停住,倒是有越来越汹涌的趋势。李铁柱索性也不说话了,直接卷了袖子去抱他,那男子以为李铁柱要打他,闭了眼睛往后一缩,谁知下一秒自己竟被拦腰抱了起来,靠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昨夜自己就是撞在了这个胸膛上,被这人从虎口中救了出来,可后来,同样是这副胸膛,将自己牢牢压住,做了那些让人羞愤欲死的事情……

李铁柱丝毫没有注意到男子脸上的茫然,僵硬的抱着人往那热气腾腾的大浴桶里一放,待听到男人压抑不住的痛呼,才后知后觉到自己粗鲁的动作牵动到了男人那处的伤口,一时间脸更阴沉了。

那男子只以为自己被人当做了惹嫌的麻烦,看着李铁柱脸上那副凶相,心里又害怕又委屈,可是本来是救命恩人的人却对自己做了那种事,叫他心里的委屈又不知该作何发泄,只能缩在水里不再发出声音,眼泪却顺着脸颊滑到了水中。

李铁柱从昨夜到现在酒味汗味精液味混在一起,熏得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此刻见那热气腾腾的大浴桶放在眼前,塞下两人虽然有些拥挤,可反正这人是没力气自己洗了,索性三两下扒了衣服扔到一边,一抬腿也跨了进去。骤然上涨的水让那男子惊得抬起头来,下一秒便被挤进来的那人双手一带,跨坐在了两条粗壮的腿上。

这暧昧的姿势叫人不得不回想起昨夜那一番翻云覆雨,男子一时羞大于怕,奈何软绵绵的手臂连抬也抬不起来,只能低着头缩在男子胸口,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李铁柱小心不碰着那人的的伤口,长臂一伸端过放在一旁晾着的药,往男子嘴跟前一凑:「喝药。」

男子慌乱地赶紧张开嘴,生怕自己慢了一点会被人捏着鼻子灌进去,没想到这人却是小心翼翼地等自己一口一口咽下,一时间雾气腾腾的屋子里只剩下清晰可闻的「咕嘟咕嘟」吞咽声。李铁柱怀里抱着一具光溜溜的身子,说心里没有遐想是假的,此刻眼睛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嘴,难免就想到了昨夜自己在那里进出的嘲,那起伏的吞咽声更是让他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别的地方,双腿间的肉棒立马就抬起了头。

「你叫什么?」意识到自己跑神的李铁柱赶紧打破沉默,努力压抑着复苏的欲望。「噗、咳咳……我叫、叫欢颜……」男子刚喝完最后一口想偷偷瞧一眼这人,却被突如其来的询问惊得呛到,身子咳得一阵乱颤,往前一滑,便直直贴上了李铁柱翘到一半的大肉棒。

「」李铁柱这下是想压也压不住了,那大屌跟欢颜光溜溜的下身贴在一起,噌得一下就挺得笔直,火热的温度即使是在热水里也异常鲜明……见欢颜一时咳得更厉害了,李铁柱无奈地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口中道:「正常反应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待他终于顺过气来,两人却又陷入了沉默。欢颜低着头,被李铁柱那么一说,好像真的有点不怕了。仔细想想,自打自己醒了以后就一直被他小心照顾着,烧了水给自己洗澡,还替自己煎了药,这人虽然看起来很凶的样子,可是动作间却一直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弄疼自己似的,或许……他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

李铁柱家里从来没有过女人,木梳什么的自然也不会有,只能勾起一缕粘结的头发,用手指轻轻地一点一点顺开打结的地方,开始帮欢颜清洗起身上来。

粗糙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摩着头皮,一缕一缕梳理着柔软的发丝,又滑到身上,边揉捏着酸痛的肌肉,边将身上的欢爱痕迹清洗干净。欢颜喝了药又被热气一蒸,脑袋逐渐变得有些昏昏沉沉,被李铁柱这般小心服侍着,一直担惊受怕的心终于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半眯着眼睛去看李铁柱,这男人专心的表情也透着几分严肃,怕是天生就是个不苟言笑的人罢,这样想通了再重新看他,又觉得他真的没有之前想象的那般凶恶,反而透着些自己永远都不会有的英雄气魄。

又想到当时那惊险的一幕,欢颜脸上白了几分。他能够保住一命,多亏了这位好汉的出手相救,事后那些事,若不是他喝醉了酒肯定也不会发生。说到底,自己应该真心感谢他对自己的救命之恩才对。「这位好汉,在下还未请教好汉尊姓大名?在下……」

「停停停,这些文绉绉的道道儿听着就头大,我李铁柱只不过是个山野莽夫罢了,称

不上什么英雄好汉。」李铁柱打断那人的之乎者也,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不耐烦,只不过接下来要洗那处了,这该怎么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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