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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2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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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晚一些时候,军医来了他的营帐。

对方一言不发,认真地处理起他血肉模糊的右臂。被折断的右臂软绵绵地耷拉在床榻上,像是一根被折成两段的枯树枝。

军医拉起他的右臂,先是为他擦拭干净右手的血污,随后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握住他的小臂,用力地掰正已经被踩断而错位的骨头,再用力地让断骨接合在一起。

影的嘴里含着软木,防止他咬断自己的舌头。接骨的时候甚至没有让他喝几口酒,记得在卫国的军医都会在进行治疗前让他们喝得人事不省,正骨时,已经肿得很高的伤口一碰就钻心的痛,更何况是将断裂的骨头再活活接到一起。

“可以了,三个月内不要用右手。”

军医用布条扎起他的手臂固定好已经接好的断骨,看着榻上脸色苍白的影面色颇为不善,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时,影躺在榻上用虚弱飘忽的声音叫住了他。

“……我的胸口上也有伤口……”

影气若游丝,朝着军医露出了自己被脓和血染的一塌糊涂的胸部上的那道差点将他劈成两半的刀伤,那里正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如同正在腐烂的死物,黄色的脓血甚至把铺着的卧单浸湿了一大块。

“我只负责你的骨伤,其他的……是你的命来管。”

军医冷冷地说,背起自己带来的背包准备离开。

“为什么……”

军医没有转身再看他,径直走出营帐,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高热越来越严重,胸口上的溃烂也越来越严重。神智已经不清楚了,滚烫的体温让他像一只刚从鼎里捞出来的红虾。

再没有医治的话,他会死。

断骨处依旧是钻心的痛,影实在是太累了,他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傍晚时他又被营帐外嘈杂的声音所惊醒,恍惚间,他好像听见外面有人正被人殴打的声音,还有个粗狂的男人声音,“别着急!不要争吵,一个一个来!”

躺在床榻上全身都是难以忍受的酸痛,影动了动左手,撑在床榻上慢慢地直起身子,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他刚想出去查看一下情况,帐门突然被掀开,外面的男人们涌进狭小的营帐内,他惊恐地看着这些人,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胳膊。

“真是个好货!”

有个男人擤了把鼻涕,发出一串哄笑声,其他的人也都跟着笑。

“谁先来?”

另一个稍微年轻点的声音发问了。

“谁先来?”又是一阵哄笑,“我们这有五个人,五个人一起来吧?”

话音刚落,五个男人如同豺豹一样地向他扑来,死死地扼住了他的身体。

影尖叫着反抗,其中一人捂住他的嘴,教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原本身上的衣服就没有多少,几个男人猴急地撕扯开他的衣物,亵裤下,男性器官再往里一些,是一处泛着粉色光泽的饱满肉穴。

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手指,拨开旁边粉嫩的肉唇,无言地插进他隐秘了内里。

“嘛,真紧,谁要先来插?”

另一个男人马上接腔,“我要干他的屄。”

“那我就屁眼吧。”

“这家伙这么骚,说不定一个洞可以吞下两根呢。”

男人们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背对着他们,他不愿意,一个男人朝着他背上的伤口伸出手,毫不留情地撕下好不容易才结出的血痂。

“啊!!啊啊啊啊啊!!”

鞭伤累累的背脊又疼又痒,大股的血顺着瘦削的腰身流下床单,如同血色的蜒蚰从藏身的窝里爬出来,渐渐地消失在身下深色的床单上。

影的脸上都是泪水,男人们强行地搂住他的腰,让他摆出一个羞耻淫荡的姿势,一个男人抓住自己的肉棒,用尽全力钻进他的两腿之间,影的双腿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膝盖还因为背部伤口的痛苦而不停地发着抖。

一根坚硬得如同棍子一样的东西捅进了他的身体里,撑的原本紧致的地方又涨又痛,受伤的右臂根本使不上力气,影尖叫着撑起伤痕累累的左臂想要逃离,就被牢牢抱住腰身,形状狰狞的凶器狠狠地劈进他的身体里,原本就干涩的地方实在是无法容纳这样尺寸巨大的东西,他只在榻上爬行着爬了几下,就被人一把摁在床上,正好按在他刚包扎好的断骨上,他痛呼一声,登时没了力气。

痛……太痛了……

像是一条母狗一样高高地翘着自己的屁股,太过于紧致的地方此时已经被男人粗暴的动作而撕裂出伤口。血腥味逐渐浓厚起来,私处的伤口在男人每次动作时都会被带出滴滴答答的鲜血,每动一下,隐秘之处就如同被人用刀一刀一刀地捅向他的五脏六腑一样的疼,甚至只能发出嘶嘶的抽吸声。见了血都没有放慢速度停止动作的男人反而越来越兴奋,如同棒槌一样的阳具像是疯了一样狠狠地鞭挞着他的精神与肉体。

到底何时才能停止……

正在被男人的阳具不断进出的小穴很快又在对方没有停止动作的

时候被某个细长的东西撑大,在男人不断操干他的时候又试图着再次进入。影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痛苦让他知道这绝对不能再进去了,他的双腿开始踢蹬着反抗,下身泛起剧烈的烧灼感,血从体内不断地流出,时而断断续续,时而如同喷涌而出的血柱,顺着大腿滴落在床单上,他很快就感觉身下的床单被他的血染湿了一大片,膝盖跪着的地方也察觉到了未干涸的血迹的触感,他只能把手握成拳头,塞进自己的嘴里死死咬住,整个上半身蜷缩在一起,像是只已经熟透了的虾米。

他全身都因为痛而剧烈地颤抖,细长的东西已经伸进他正在被不断进出的那个入口,将原本已经撑到极限的屄口再次撑大了不少。正在侵犯着他的阳具速度越发加快,就在自己快要达到疼痛的极点时,另一个男人的阳具也抵在了自己的小穴穴口,就在深插在自己小穴里的那根阳具只留下一个龟头留在穴口时,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就跟着一起又捅了进去。

“啊!!!!!!!!”

两根粗大的阳具全部插了进去,他的双眼瞪得老大,瘦弱的身体如同秋叶一般抖个不停。

还没等他适应,那两根粗大的阳具就开始一前一后地抽插,一个挺着腰尽根捅入,另一个就只留下一个龟头在里面。无论何时总有一根粗壮的阳具在他的后穴里发了疯一般地凶狠抽动,影趴在床上,全身软得像是一滩泥,双眼里噙满了泪,眼前的事物早已变得模糊不堪,几根正往外冒水的阳具抵着穴道的最里面大力地顶弄,他的眼泪终于无声地掉了下来。

他只想马上结束这场强暴,可是哪能让他如愿。

一根散着腥味的鸡巴,凑到了他的嘴边,他死死地咬着牙齿,对方朝他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扇得他半边脸颊都肿起来,随后掰开他的牙齿,一整根全部塞进他的嘴里。

龟头戳到他喉咙几乎让他想吐,满嘴男人的腥膻气息,影被憋得满脸通红,男人的鸡巴顶到他的喉头让他又想吐又想咳嗽,他根本就不能呼吸。男人过大的阳具撑得他的腮帮子格外的酸痛,还越发猛重地在他的嘴巴里抽插,他差点就被弄得闭过气去。

但这远远不够。

有五个男人,现在正在凌辱他的只有三个,还有两个人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正在他的面前表情狰狞地撸着自己的鸡巴。下身早就已经痛到麻木了,他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两条腿像是青蛙一样地蜷缩着,全身因为脱力而虚软。

他渐渐地失去了知觉。

他不知道那一夜内有多少人来他的营帐里找过他。

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进入了他的身体里,射出那些肮脏的东西。

他被人操晕了又被人操醒,不止一次地以为自己差点就要死掉。

终于结束的时候,影已经被折磨得快晕过去,身体上全都是红红白白的液体,散发着令人难以忍受的腥臭味,他全身都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身体虽然疲惫,可内心里却充满了强烈的愤怒。

带着愤怒和疲惫,影慢慢入睡,他梦见自己回到了小时候,父亲牵着他的手,带着他走过一片正盛开着红莲的荷塘。

他发现他挣不开父亲的手,他们走在水面上,脚却没有被水打湿。他的父亲身材挺拔,常年的劳作让他的体格十分健壮,是他心中最完美的男人的形象,在他的心里,一直对他的父亲存有敬畏之心,并迫切地想要成为像父亲那样的男人。

父亲不是生养他的父亲,从血缘关系来说实际上是他的舅舅,男人的胞妹是他的母亲,战争让他的亲生父亲过早殒命,母亲难产,以命换命诞下幼子,却没想到他的身体竟异于常人,舅舅将他抱回去抚养,视同己出,甚至为了他未曾娶妻,带着他不停躲避战乱,以求平安度日。

七岁那年,一个瞎子出现在他家门口。那个瞎子只是摸了摸他的膝盖,便摇着头如同躲避瘟疫一般地离开了,临走之前说他命里带煞,克父克母,死也难得善终。

父亲却当作此事从未发生过,依旧是对他百般宠爱,十五岁那年,国家起了战乱,他被征入军队,背井离乡参加战争,他隐瞒身体的特殊,成了军队里最好的那几个兵之一,却始终在做梦时,梦见父亲依依不舍的目光。

现在这个梦却看不见父亲的脸,他被拉着一直走,沿路的红莲花颜色越来越深,慢慢地同鲜血的颜色重叠,红莲越来越多,每朵红莲的莲心里,都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那都是他的战友。

昔日一同并肩作战的战友,一起吹牛的战友,全都静静地睡在红莲的莲心里,用血肉滋养的花朵刺痛了他的双眼。

耳边,也渐渐响起了哭泣的声音。

哭声悲恸,就算是手中沾满了鲜血的铁汉,也难免不触动了真情。

一声又一声,有人哭着喊着叫着他的名字。

全都在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各不相同,全是一同交好的战友,全是并肩生死的战友……一声接着一声,满是怨愤与不甘。

像是朝他而来的

汹涌的海浪,猛地朝他打来。

因为长得不像个男人,总被战友挡在身后保护。

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地保护他们一回。

梦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可是他却接受了这样的现实,眼神已经迸发出强烈的杀意和难以捉摸的深沉。

就算是受尽折磨,也要活下去。

活下去,像狗一样,像畜生一样地活下去。

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复仇,才有资格血刃仇敌。

他一夜间,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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