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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狗一样爬被儿子用腿蹭逼骚水流一地阴蒂被拉扯漏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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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界七重天,是与城隍界截然不同的净土。落英缤纷随树下流水潺潺流过,青石瓦凼从清风拂过的绿林间缓缓驶出。

几位妙龄女子,穿着纤妍的儒裙,坐在青石搭就的八仙桌旁,执一把木筷,捧一杯淡酒,在海棠树下,开春日宴,好不热闹。

“姐姐尝尝,桃姬的马蹄糕越做越精进。”扎着垂鬟分肖髻的少女夹起一筷子马蹄糕放入一位梳着凌云髻的女子碗中。这女子轻轻尝一口,笑道“多谢淳儿妹妹。”

这几位妙龄女子,看着只像寻常人家的女儿外出踏春,可有的举手投足间贵气逼人,有点又是与年纪不符的媚态。

一只紫蝶翩翩,落在梳凌云髻的女子右肩,轻轻振翅,落下淡紫色的鳞粉,飘飘乎立于玉白指尖。

“哦,呵呵”着淡粉色衣袍的桃姬瞥了一眼,笑道“可是鬼母庙又出了何事?这传信的蝴蝶雅致。”

鬼母啄酒道“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庙中小奴不听话罢了。”

“姐姐是说玉奴?”一瓣海棠粉花从淳儿的额间落入碗中,“呵呵,他能闹出什么风波?”

“看来你们都知道了”鬼母颇有些懊恼。

“你呀,也太顽皮,这么个恶鬼收了又作何?如今你那鬼母山可是人人觊觎。”桃姬百无聊赖,轻轻敲击瓷碗道。

“是啊,以男人精液为生的腌臢东西,可是连我大昭寺的门槛都碰不到”淳儿嗤笑一声“莫非,姐姐是想,以其之身供奉八宝琉璃?”

鬼母哎哎叹口气,眼睛扫向众人,未几,垂睫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们。”

“快些爬,慢慢吞吞,今日只不过让你到石潭边就这么磨磨唧唧,是想着紫电的滋味了?”

一位小公子,约莫十八岁,黑发用白玉嵌红珠的发冠束成马尾,穿着齐整的白色菱纹织锦服,白衣白裤,着一双黑靴,一手持一把白玉柄的鞭子,在空中抽打,发出飒飒的声音。一手拉着绳索,或紧,或松,惹得他身下趴跪着行走的犬奴发出压抑的唔咽。蜜臀颤巍巍,殷红的小尻不知羞耻的往外吐着蜜水,庆哥儿坏心思的拿腿去蹭果然是一片滋滋的水声。

“走不了了?”庆哥儿冷笑道,凤目发狠,连同唇色一并变深。他是玉奴与紫姬在凡尘的孩子,玉奴是把硬骨头,不好好搓搓他的锐气,只怕是难驾驭。于是鬼母将庆哥儿放出来,稍稍施法,将鬼胎变作人形,借着他的怨气来调教玉奴,短短几天,可谓事半功倍。

“呜呜呜”陈玉祥是再也走不动了,口嚼卡在他嘴里,像在奸淫他的口穴,只如同犬一般被奴役爬行。身着淡紫色的纱衣,若影若现的身形嫩肉更显淫靡。他蜜色的大腿间,细细的水流缓缓滴下,女穴娇嫩,水光潋滟。他所经之处,无不留下一行水渍。透明的淫液从他肥嘟嘟的肉唇间那含着玉质阴茎的脂红色小洞的空隙处滑落,那小嘴在庆哥多日的吸吮和噬咬下变得越来越红艳,陈玉祥素来怕痛,可庆哥最喜欢用牙齿厮磨他娇嫩细腻的女阴,那一口淫穴骚浪,只知吸吮蠕动。滴滴答答流着馋涎。庆哥用猫一样带着倒刺的舌头细细舔过脂红色的大小阴唇和微微绽开肉缝,玉模样埋在男人腿间,颇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之意。庆哥总喜欢对着轻轻颤抖着已经打开的鲜红蚌肉凌虐,与其说是凌虐,不如说他是在报复,用陈玉祥最脆弱,最淫乱的地方,来一场不会输的斗争。

看着玫瑰般深红的女穴缓缓滴落透明的淫液,如同含露的玫瑰绽放,庆哥儿喜不自胜,他埋首于陈玉祥腿间,几乎是噬咬一般,嚼着他烂熟的蚌肉,间或,在他蜜色的结实的大腿根咬一口,这儿用的力就不收了,他的粉唇和雪白的牙,一会儿就沾上铁锈般的红。

庆哥长得如同他母亲,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只有鼻子像陈玉祥,带了点英气,可若是他男扮女装,面如春花,双目剪水,安能辨他是雄雌。于是,陈玉祥在被他欺负的泪眼婆娑之时,有时会产生一阵恍惚。尤其是,当他带血的噬咬停下,与陈玉祥四目相对,温柔的舔着他的背部,腿间的咬痕的时候。

他不知道,他是想要一个吻,还是血。

庆哥对他的调教,是一场淫乱的复仇。一个雕成小男孩形状的玉阴茎塞进陈玉祥女穴的小洞中,刚开始进不去—他太紧水太多,而玉阴茎又太滑了。于是庆哥拿蛛丝编就的玉鞭抽着他的屁股,在蜜臀琥珀色间留下粉色的鞭痕

“放松”

陈玉祥终于吃进去,艳红的女穴水光粼粼,一片淫湿,普通烂熟透亮的浆果,青玉埋在里面。像是红珊瑚里白色的异端。庆哥几乎是高兴的,他破天荒的吻了吻陈玉祥的女阴,淫水润唇,泛出淡淡亮泽。

“父亲,你现在是在孕育我吗?”

陈玉祥只觉得天旋地转,什么也说不出。就如同他现在什么也说不出一样。鬼母一心一意想让他成为只有淫欲的容器,而他的意志却过于坚定。于是庆哥不得不加强力度。他穿上紫纱,每日爬行,美其名曰“观赏”阴蒂如今被更加虐待,透明的蛛丝紧系根部使尿液无法泻出,更可恶的是,庆哥在蛛丝两端各系了一

个银铃铛。阴蒂前端被皮质牵引绳束的太紧,鲜红的肉溢出来,像一个鼓囊囊的龟头,庆哥儿牵着他,便是牵着这处,他不得不手脚并用,才能跟上喜怒无常的主人。铃铛响起,更让陈玉祥觉得自己低贱,羞耻的耳朵通红。

“父亲如今没有睾丸,儿子孝顺,送你两个?何如?”庆哥儿嗤笑着,手里的绳紧了紧。引的陈玉祥一阵哀嚎。

“吵死了,不好好爬,卖什么娇?”庆哥儿一嘲讽,陈玉祥趴在地上不敢动,连唔咽都不敢有,泪蒙蒙的眼睛哀求着他,看的庆哥儿心里一软,他终究停下来,看看发生了什么。当他走到陈玉祥身边,才看清,那是一块裂开的石砾,一个蛛丝系的铃铛被卡在里面,方才怪不得他一紧绳子,陈玉祥就哀嚎,想来痛极了。

阴蒂被拉的长长的,被虐待的滚烫红腻。蛛丝又系的紧,如此一来,他刚刚又施力拉扯,怪不得陈玉祥满脸泪痕,看上去可怜至极。英气的长相带着泪痕,更惹人想施虐。可饶是他可怜,这女阴处水可没少喷,蚌壳嫩肉涌出一股子水,把玉阴茎都喷出来了,落在地上。那小阴唇红肉卷起来,淫液顺着大腿向下淌,泛着淫靡的桃红色。那一腔淫肉不停的颤抖,仿佛犯错的孩子怕受惩罚,肉欲双腿间,积了小小的洼池。

“父亲,怎么这么贱?痛的紧,还能发大水?真真是淫窍通灵,天赋异禀”

庆哥看着他这可怜又淫荡的样子,贝齿压着粉唇,待血腥味唤醒味觉。这人抛弃母亲,扼杀在腹中的他,他怎么能对这样的恶人心生怜惜?只扯着绳子往前走。

陈玉祥本想着他怜惜自己可能不会再折磨,何想到这一折辱,痛的支支吾吾,晶亮口涎顺着口嚼流满胸膛。他垂着睫毛,不安的抖动,却连抬起指节的力气都没有,一副沉靡于情欲已久的样子。

石缝卡着铃铛,铃铛扯着阴蒂,那中指般粗细的小蒂几乎痛的要断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庆哥又施力硬逼着陈玉祥向前爬。“啪”的一声,做恶多端的蛛丝断了。陈玉祥被惯性往前拉,冲击过大,他整个人趴伏在地上,只有大腿和臀部高高翘起,圆滑蜜臀如果冻般颤动。一腔子红肉放荡的流汤水。

庆哥不屑地走过去,只见龙眼大的小穴张开,红艳艳的肉拍出淫腻的泡沫。一股接一股的水飞喷。用手捻捻,既粘又腥骚,那阴蒂被折磨的红肿充血是之前的两倍大,深红色的肉蒂也在轻颤,被刚刚的折磨冲击过大,正在一小股,一小股的喷尿液哩。

“这就昏过去了?父亲,天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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