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是的,您说的一点都不差。bamcach先生是一位很有名的达芬奇的研究者,尽管论文本身不牵扯到引用,毕竟印象派和达芬奇是没有关联的两个命题,但他的总结性论文给我们提供很好的写作思路……”
“什么叫借鉴,这分明就是模仿嘛。写个论文都要模仿别人的思路。”
舞台下的崔小明闻言轻蔑的摇摇头,鼻腔里滚出一声冷笑。
台下的年轻人扯了扯嘴角,盯着台上聚光灯下的年轻人。
崔小明此刻与其说是单纯的轻蔑,不如说,崔小明正在笑给自己听。
他在通过这声冷笑来表达他对顾为经的复杂情感——用顾为经写论文时对于其他学者的模仿与借鉴,来论证他在画展对于顾为经的绘画作品模仿的合理性。
瞧。
这事儿顾为经也干了。
所以他完全没有必要任何心存愧疚。
他们本就是一样的人,如果有机会,立场互换,顾为经也会做出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事情,甚至比他做的更过分。
崔小明目光搜索着台上主持人此刻脸上的神情。
伊莲娜小姐此刻心思是怎么样的呢?
既然顾为经承认他们在写论文的时候,存在对于以前论文的模仿,那么顾为经参加画展的作品,存在对于他崔小明的抄袭模仿这件传闻是不是听起来更可信了些。
崔小明自己也清楚,这两件事情的意义完全不同,可外表上放到普通人的耳朵里,听上去感觉是差不多的。
因而产生什么特别的联想,也很顺理成章。
他目光带着期盼与渴望,看向歌剧舞台上的女主持人。伊莲娜小姐没有回应他的目光,大概,她并不知道此刻正有人正对着她祈愿。
伊莲娜小姐正坐在舞台侧方的沙发上。
她真的很适合这样的场合。
没有镶嵌着捷克水晶的异域风格的头冠,没有纹瑰丽缝着羽饰的天鹅绒披风。
女人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像是尊雕塑。
人们依然会意识到她是舞台上的女主角。
这和台上只有一位女性嘉宾,还是有一百位头戴头冠,身披披风,蹦蹦跳跳的白金女郎没有任何干系。
在舞台上的争吵辩论声中,过往向来以能言善辩著称的艺术总监小姐静止不动。
她用带着丝绸手套的手掌侧托住脸颊,偶尔会有些极平缓的肢体动作,目光沉静的从一位嘉宾移向另外一位嘉宾,一举一动,都如环环相扣的水波。
崔小明想要在伊莲娜小姐面容上找到些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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