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达理的百姓,也能省去好大的麻烦。”
群臣会意,却愈发觉得怪异。
太平时节用这手段,实在上不得台面。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陈年旧案,需要翻出来重审。”
李幼滋沈鲤等人初次列于廷上,摸不准脉络,下意识看向张瀚。
刑部尚书张瀚抬起头,惊疑不定,闹不准刑部是不是又行差踏错了什么事。
反倒是申时行撇了撇嘴,情知皇帝又要折腾,心中好一通腹诽。
见同僚们疑惑不解,申时行贴心地代为追问:“还请陛下明示。”
朱翊钧也不卖关子,目光扫过这些心腹重臣,作回忆色:“前宋操持新法的王安石,谓天命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因而被褫夺封号,毁去孔庙配像,赶出大成殿,乃至于被黜于庙庭,钦定为万世罪人,民间骂了数百年。”
“王安石与熙宁变法,连带着新法,在坊间士林,都已然臭不可闻。”
说到这里,朱翊钧忍住叹了一口气。
民间能将荆公猪作为骂人的俚语,流传千年,不是没有理由的。
朱翊钧摇了摇头甩开思绪,旋即正色敛容,认真道:“且不说对错,想要为新政打出旗号,熙宁变法与王安石的案,便不得不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