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售票员懒洋洋地报站:“灯市口胡同到了,有这里下车的乘客没有——”
大约7点25分,刘之泰因饥饿难耐,终于不得不从梦中醒来。他起身环顾四周,发现家中空无一人,贺红梅已外出。
步入客厅,他的目光落在了餐桌上的那张纸条上:“之泰哥,饭菜已热好置于锅中,换洗衣物则放在了炕头边上。今日我有手术需处理,待工作结束后,我们再一同回老家,等我哟!”字迹间透露出她的温柔与体贴。
刘之泰嘴角挂着一抹欣慰的笑意,他细心地将纸条折叠好放入口袋。步入洗漱间,他接了一盆清冽的自来水,轻轻拍打在脸上,试图驱散所有的疲惫与思绪。
洗漱完毕,他步履轻快地走进厨房,掀开锅盖。
刹那间,一股混合着各式佳肴香气的水蒸气扑面而来,令人垂涎欲滴。
“嘿,真够丰盛的!”刘之泰眼前一亮,心中暗自赞叹贺红梅昨晚的用心。餐桌上,摆满了他的心头好:“肥美的大海蟹”、“鲜嫩的清蒸鲈鱼”、“诱人的红烧肉”、“香辣可口的辣炒肥肠”,还有那清淡解腻的“小白菜炖豆腐”和“色香味俱佳的辣炒鸡”。
不仅如此,贺红梅还精心准备了炉火上慢炖的小米粥,并特地外出采购了香脆的油条等美味佳肴。
随后,刘之泰心满意足地享用了这一顿丰盛的早餐,家中也被他收拾得井井有条。
之后,他悠然自得地迈出家门,想去周边逛逛,看看这两年的变化。
从灯市口向西走,奶子府(奶慈府),以前在灯市口西街中间,是奶站,每天下午凭着取奶证,排队拿着空瓶子去换奶。
这会儿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叫卖吆喝声此起彼伏,不绝如缕。
京城的吆喝声特别,显然与胡同的深度宽度和弯度有关,要想让商业信息家喻户晓,非得把吆喝抻长拉宽外加七拐八弯才行。
京城人语速快,咬字含混,吆喝是对北京话的纠偏:把音调放慢拖长,穿葫芦般给每个字应有的重视——清脆圆润,合辙押韵。
关键还得底气足,有穿透力,换气不换声,平起,一翻身高八度,站稳了别掉下来,拉长韵尾——张恨水在《市声拾趣》中写道:“我也走过不少的南北码头,所听到的小贩吆唤声,没有任何一地能赛过北平的。
北平小贩的吆唤声,复杂而谐和,无论其是昼是夜,是寒是暑,都能给予听者一种深刻的印象。”
“有破烂儿的我买,有破鞋烂袜子的我买——”这是收废品的,用倒装句显示了一种底层的自信。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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