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衣,还裹着温暖的毛毯。
张冲边这里看,边对何夔道:
他安耐住激动,喏着一声行了军礼,然后就退下边廊去喝着姜茶。
此时已经不需要结阵了,匈奴人已经完全丧了胆,泰山军只要骑马追上去然后来一刀就行。
他之前动手还是三河亭夜袭战的时候,只是那时候他吃了个不小的亏,被汉军的精锐白马义从搂着冲了一波,损失不小。
李虎和徐晃自来之后就一直不敢吭声,此时已经被这种高效的节奏给弄傻了。二人平日就带个五百骑军,就已经觉得调度管理是一件难事了,但在王上这里却如臂使指,各种情况都是如掌观纹。
“天下事既看人为也看天助啊,看来这一次老天不站在我这里。”
而战场上,战斗依旧继续,只不过这是泰山军突骑对匈奴骑兵的单方面屠杀。在磅礴的大雨下,满是泥浆的战场上,泰山军追亡逐北。
李虎砍翻了一个看着像是有些身份的匈奴酋长,他边上的扈兵就跳下马割下了这人的耳朵,此人的耳朵上挂着粗大的金环,彰显着不凡的身份。
这个时候,一名令兵从廊庑边飞奔而来,他看到王上正忙,就急忙跑到行军长史何夔的边上。
张冲点头,同意这个观点。
实际上,这一次张冲非常不走运。因为这场暴雨,张冲原先迫降汉军而争取到的时间都消耗掉了。
当李虎和徐晃进入庄园的时候,到处都是人来人往,要不就是中军的吏士们正在收拾着庄园,要不就是拿着最新军令的横撞将准备出去传达军令。
用这些,换十几个脑袋,不贪心吧。
这一仗,飞龙、飞虎两军都打得非常舒畅,将这暴雨天带来的不爽宣泄的一干二净。
徐盛一听这声音,激动难耐,他没想到王上这么忙还会抽时间关心他,更想不到王上竟然还知道他的名字。
虽然此时的他们,原先绛红色的军衣已经无法辨认,人人脸上也挂着黑色的泥浆,但脸上都洋溢着豪情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张冲颔首,对这个判断支持。
想了一会,张冲就下令:
“令:‘张旦你部务必紧追汉军偏师,务必堵截其部,不使之与卢植主力合流。”
说完,张冲就点了两个横撞将让他们和刚来的徐盛一起,将此令一同带给张旦。
处理完这事后,张冲又开始处理其他军务,繁忙又紧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