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的点愈多,点
与点之间的距离越大,交会目标的方位角度便越精确,我们对金门几百个目
标一般都由三对交会观察所进行侦察,所距基线由800 米增至3700 米,精
确计算每门炮对每一个目标的射击诸元,到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按这个诸
元打,预计进行面积射是可以得到满意结果的。算好了诸元,一律不进行试
射,一个多月里,我们对金门不打一发炮弹,不让敌人从硝烟里边嗅出我军
的真实意图。
蒙住敌人的眼睛。连天的大雨,给部队开进、施工带来许多烦恼、痛
苦,但也有一个好处,遮挡了敌人的视线。所以,天气最恶劣的时候,部队
恰恰干得正欢哩。另外部队调动一般都在天黑后进行,那时候还没有什么侦
察卫星和红外夜视器,黑夜确实是个把所有秘密都一古脑装起来的保险箱。
8 月22 日午夜和23 日凌晨,我们几百门大炮和几千吨弹药从待机位置进入
发射阵地,车辆全部闭灯行驶,当时急造军用公路都修好了,很快,各就各
位,马上搞伪装,太阳出来后你看吧,我们阵地上的影象和昨天没啥两样,
一切如故,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
麻痹敌人的神经。一个月内,我们适度地在福州那边制造一点情况。
福州龙田机场的飞机时不时起飞一下,偶尔,向马祖打一点炮,戏不
能太过,要恰到火候。敌人果然错觉上钩,8 月22 日蒋介石还派了一个陆
战g 币去加强马祖,我们的“声于北而击于南”的策略大体奏效。
保证首次炮击的突然性,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炮击的时机。
这可是毛主席直接掌握的,开炮命令,必须由他亲自下达。
8 月23 日,炮击金门的指挥网络是这样的:毛主席在北戴河做决定。
叶飞把决定从北戴河传到北京总参作战部。作战部王尚荣部长直接向
厦门云顶岩下达最后命令。云顶岩前指总指挥是军区副司令张翼翔,但他不
管接电话,王尚荣的电话由我负责接,再由我向各炮兵群下达。预定17 时
30 分实施炮击,到底打不打,我们在厦门,就等北京王尚荣一句话了。
云顶岩顶端有一个观察所,我的指挥位置在这里,我的周围摆了十几
部电话机,作战科长彭允泰带几个参谋帮我接转电话,与各炮兵群、分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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