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地摔在地上。
付云中呆了呆,噗地笑了一声,摇头,上前。
雨还真下得有些大了。
“哎,想起来,我以前不高兴了,也会把伞摔得远远的,现在不会了。现在要摔也是摔在脚边,不想淋雨的时候,可以随时捡起来。”任命地替总归是自己手底崽子的飞松拾起雨伞,付云中开始叽歪了,“我年少的时候啊,不乐意的事立马甩开,不高兴的人摆脸色看,认定的东西死磕到底,还自诩舍我其谁,清高不凡,此生不换。哎当然,你比当年的我可好多了。”
飞松半认真地听着,忍不住扁了扁嘴,小声道:“别以为夸我就……”
说着又噤了声,立马悔了。
不是自以为跟着飞声学了一身仙气么,怎么每次一碰上付云中就稀里糊涂被带得跑了偏,染作一身痞气,拉都拉不住。
付云中就当没听见少年的嘀咕,打量了会儿飞松显然有心事的脸色,也不戳穿,站在飞松身侧,帮着打了伞,干脆看天:“……不愿将心中痛苦展示与他人,不需要他人的安慰与怜悯。相比于弱者的倾诉与悲泣,更喜欢强者的骄傲与被仰望。心里大雨滂沱,面上云淡风轻。就算被误解、被中伤,也不澄清、不在乎,把这一切都当成前行的力量——你觉得这样很高大,很痛快,对不对?”
被付云中挑起血气的飞松听到最后一句,又被打蔫,皱眉看向付云中。
付云中还是当没看见少年的眼神,继续叽歪:“不愿将心中痛苦展示与他人,不过是害怕他人的安慰与怜悯,让自己脆弱的心一触即碎。真正的强者,面上云淡风轻,心里也云淡风轻。不澄清、不在乎,只会让一切都成为前行的重量,所以智者强者都会把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才一笑了之。越是强者,便越是懒得骄傲,不在乎是否被仰望,连是不是强者都没了所谓——现在的你,还做不到。”
付云中终于回了头,微笑,将手中伞交还少年手中:“所以现在的你,把你能做的都做了,做好了,就行了。”
飞松懵懵懂懂。觉得似乎很有道理,但又不是很明白其中道理,而这些道理自一贯没什么道理的付云中口中说来,愈发难懂是何道理。
眉头拧得将张即将长成的俊脸都惹成稚气,但终归是接过了付云中递过的伞,老老实实握着,顺便帮付云中也挡了一肩风雨。
付云中见状,又笑得一脸得意了,忽大声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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