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恐热的眸光更见杀意,道:“若不交人,就别想有一个云墟弟子活着叩开这扇铜门!!”
语声如吼,震慑人心。
云墟人真的都被惊了心。
连吐蕃人都全被惊了心。
因为就在论恐热语声方落之时,指尖所指铜门,砰然大响!
沉积沙尘,簌簌抖落,飞舞空中。
沙关铜门,真的要被叩开了!
却是从里往外,不是叩开,而是顶开,撞开,破开!!
礼尊亘古明镜般的眸子随之一亮。
而一直沉默不语的重山,刹那嘴角扬起,目光如炬。
瞧得低头探询地看向重山的苏夕言都不禁亮了眸子,随重山看向沙关铜门。
铜门被撞了一下,静了静,又是一下,转而两下三下四五下,直将铜门撞开了一条缝!
沙关与其余城关没有什么大不同,巨型梁木门栓在内,易守难攻。城内人若要出关,移除门栓,推门即可。
此刻,显然是情况紧急得关内人来不及移除门栓,已被逼得紧贴铜门,且是不断不断往铜门拥挤推搡,才使得铜门接连被撞。
而身处关外的人们只能看着。不论是吐蕃人,还是云墟人。
叽嘎砰通,听得见铜门那头巨大门栓终于落地,发出沉重钝响。
当终于看清自门内蜂拥而出的不是自家同门,而是身着汉人衣饰的异族面孔,所有云墟人都亢奋了。
年纪轻的应试弟子们已忍不住呼喊:“是师父师兄师叔们来救我们了吗?”、“可不是说云墟精锐都在这儿了吗?”、“果然早有预料,设好埋伏反击了是吧?!”、“杀!杀得狄人片甲不留!看还敢小瞧了咱云墟!”
只有礼尊似已老得忘了该如何亢奋,身形佝偻,白发疏廖,始终沉静,动也不动。
论恐热同样沉静。哪怕他的面色已满是凶悍和杀戮。
拼搏大半生,他早见惯风雨,更见惯血腥。
高举双臂,空中比划,被惊得乱了阵脚的吐蕃将士立时随论恐热指令而动,重列阵法,以迎沙关中即将出现的新敌人。
即便来了新敌人,论恐热还是有足够的自信。他既已来了这儿,就不打算,也不可能空手而归。
受驱逐般逃出沙关的吐蕃士卒眼见论恐热亲自压阵,精兵列阵以待,定了定神,却还是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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