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回忆起了,一生一世,唯一一人。
莫名心疼,莫名心酸,又见凌霄走近那两人。
男子看着凌霄,男人笑得更欢快些,风起,半张侧脸迎着自花瓣缝隙斑驳映下的浮动光影,眼眸洒淡,神容温柔。
究竟说了什么,听不清,也不重要了。
男子终究不曾为凌霄折枝,插鬓。
而彼时的凌霄抬眸,笑了。真是笑得很美,很美的。
重明年幼,不多时,吵着要小解,凌霄便牵着小重明去了。
剩了男子一人,顺着农户围墙,一路行来。
恰是朝着阿姬曼所在之处。
走得近了,阿姬曼正待招呼,男子却似瞧见什么,弯腰,拾起。
一枝带叶白梨花。
大略是被娃儿们折来玩耍,丢弃于地。掩在繁花之中,最寻常不过的陪衬。
男子拾了花,抬头,正对上阿姬曼的目光。
两人亦是同僚,亦是友人。
肩上重任,何时成了情不自禁,追逐眼中身影的,本该只有阿姬曼一人而已。
不知为何,两人怔怔相视。
眸光如水,同时点亮,静静流淌。
很久以后,阿姬曼想,或许感情,真的只是刹那间的事情。
那一刻,她茫然开口,可否,将此落花,赠送与我。
那一刻,他不语轻笑,走近,站定,将花枝递与她。
那一刻,她接过,抬头。
那一刻,春日祥和,晴空万里,皆比不过他更勾唇角,微微仰面,迎着日头,宁静璀然。
此时的女子,笑意更动容,眸光更闪烁,面色也更苍白了。
终究,男子也不曾为阿姬曼折枝,插鬓。
胸口处丝丝渗出的血迹,已然蜿蜒而下,染红襟上斜斜精绣,带叶白梨。
原本,就是老人布的局,她下的药,逼他的酒后乱性,又何妨醉梦一场,两自相忘。
最后一战前,阿姬曼明知无用,还是在三清前跪了三日三夜,为他求得的护身符袋,她知,即便他收了,谢了,还是不可能取代珍藏紧贴在他胸前,一个早已逝去的江南女子,为他手绣的香囊。
藏于袋中的一小朵白梨花,他怕也是发觉不了的。
指尖困顿,是否弹错、弾漏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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