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人看不出这个人的品行,接触交谈之后也很难看清这个人。]
[以言知人……这种事,还是要让子秉来啊。]
老人手放下,不捻须。
“公子方才说的话,老夫曾听友人说过类似的。
“其说辩者是粉饰言论,强辩夺理。
“只能口头胜人,不能使人心悦诚服。
“老夫对辩者也向来不喜,但却不得不承认他们言论犀利。
“纵有诡辩之名,但能让人说不出话,其见闻、学识也要比我这个只会谈天的人多的多。
“我今日来是想一探公子究竟,决定是否投在公子门下。
“眼下虽然探到了一些,但依然无法让我做决定。
“我要等子秉与公子相见后,再做决定。”
嬴成蟜微微欠身:
“今日能见到先生,就已经是小子的荣幸了。
“只是小子答了先生三个问题,而先生还未回答小子的两个问题。
“小子斗胆,能否请先生指教一下小子,再离开呢?”
邹衍呵呵笑,此刻的感觉和见到公孙龙这类辩者时是一模一样。
老人轻轻甩袖,大为洒脱。
“你问老夫谈天是有意,还是经年习惯。
“老夫若说有意,你便可说老夫为了号而谈天,其人伪也。老夫若说习惯,你便可说老夫三十多年以来未有长进,仍抱着年轻时的号不放。
“你问今日太阳本是生养,老夫说是肃杀,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
“老夫若说故意,你便可说老夫错矣。老夫若说不小心,你便可说老夫犯下这等低类错误,证明根本不懂阴阳,不甚明了。
“这些如何说都不对的问话,老夫在子秉那里就体会过数次了。
“老夫三十年前就认为这些乃无用之道,毫无意义,现在依旧如此观点。
“这也是老夫对辩者不喜的原因。“你既问,老夫便答。
“谈天乃经年之习惯,说日肃杀之意乃故意为之。”
少年静静听完邹衍的话,无奈地叹口气,摊开两个小手。
“邹子啊。
“小子就是不懂,不明白,真心求教,所以问两个问题。
“哪里有先生想的那么复杂呢?
“小子才七岁啊。”
邹衍抱拳微微欠身:
“那便当老夫小人之心了吧。
“外山之中,老夫以大雪相迎,公子出山。
“昌国君府,公子见而不知。
“这是老夫与公子相见的第二面,老夫等着与公子见第三面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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