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百战不殆。
少年神游物外,思想渐渐飞远……
燕王喜是抱着再被吐一次口水的心态进的驿馆,心中一片哀伤。
做为一个王,在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土地上却要奉迎一个七岁稚童,耻辱啊……
可他为了能继续当燕王,就不得不这么做。
赵、魏、楚三国合纵,燕国怎么打得过呢?
[若是秦国被三国宣战,秦王子楚也得老老实实恭请人吧?]
这么一想,燕王喜的屈辱感就少了一些。
站在庭院门前,这位王者仰望着天空,一片灰蒙蒙。
[天要难燕,非孤之罪。]他在心中念道。
大手放在门上,脸上带上假笑,慢慢推开,礼数做得很足。
只一眼,他就看到了那个竖子,世上唯一一个吐他口水的无礼秦国王公子!
那竖子抱着一块大石头,蹲着马步,似乎是在练功。
燕王喜眼珠上下起落几次,笑容变得真挚了些,立刻就想到了一个沟通的好借口。
“寡人听下人说,相邦每日练武勤耕不辍。
“今日恰好有暇,来看看相邦是否还缺练武的药材。”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竖子练武药材都是寡人所供。]
[以此引之,当不至于给寡人冷脸才是。]
燕王喜这么想着,走到离名义上还是燕相的少年三步外,就停下了脚步。
这个距离,某竖子要是吐口水,他很好躲。
他见某竖子放下大石头,然后一双黑不溜秋的大眼睛盯着他上下来回看。
看看的,视线就定在了他的上身宽袍,也不说话。
[这竖子耗费了寡人这么多药材,竟然还故意晾着寡人!非人哉!]
燕王喜想着,自然地抬起双臂,张开双手,脑袋低下扫了扫衣袍,抬头轻笑道:
“怎么,寡人今日这身,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吗?”
某竖子视线不偏,嘴唇不动,依旧是定定站着。
燕王喜声音刻意放低放轻,正想的入神的竖子根本没听见。
自觉遭到羞辱燕王喜心有戚戚然,不敢怒也不敢言。
他静静陪站,脸上是礼貌而不失风度的笑。
阴天送来微凉春风,太匆匆。
刚刚扎过马步,出了一身大汗的嬴成蟜打了个激灵,终于是回了神。
燕王喜心中冷嘲好做作的表演,嘴上热络道:
“相邦快去洗个热浴,千万不要进了寒气。
“这阵子正是倒春寒的时候,该多注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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