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协调各方弄这般大阵仗,不也是在为你家出力?既然若此,这事情怎缺的你?”
任谁都晓得费南応这番调侃全然不对,这口锅康大宝自是难背。毕竟现下勿论袁夕月归属何方,云角州廷一应大员,可都不敢任其被福能随手牵走。
不过康大宝却是不敢争辩,只又俛首拜过:“那小子便先下去了,伯岳若有事需效劳,只管差遣便是。”
“某晓得,不会与你客气。”费南応摆了摆手,说完此话,他便不再理会康大宝了,又朝身后问道:“杨家三人可曾到了,切不能.”
见得康大宝与蒋青退下过后,费南応才又与左右交待一声:“传话下去,让族中那些不成器的,莫去招惹康大宝。”
“是,侄儿日前才与族中的兄弟叔伯们言过此事。康大宝到底也算我家嫡婿,有着这份情分在,其冒犯叶涗老祖的事情又都已过去了那般久了,更莫说便连老祖都宽宏大度,未有介怀,我们这些小儿辈却犹自揪出人家错处不放,也是好没意思。”
“就你们,还揪出康大宝错处不放?”费南応斜瞥一眼身侧那才从颍州迁来做事的族侄,语带讥讽、冷声言道:“你还真当某叫那小子来此是个站桩凑数的不成?”
“这,族叔.”
“这山南道可不如京畿道那般清平无事,你们这眼高于顶的毛病若再不收敛,早晚要被人摘了脑袋。”费南応只一句话,便说得其下那年轻真修面色一黯。
可他却还未有闭口不言的意思,只又念道:“歙山堂自我以降,除了那些假丹长老、供奉,怕就只有伯风、仲云二兄弟能与其过过手了。但若他二人不能联手施为,这胜算或也不大。”
“唔”那年轻真修闻声过后目露惊诧。
费伯风、费仲云二人在费家有多受器重,只从他们这两个家生子出身的赐姓子弟,能够被东文宗老视若亲近子侄、赏给向来独属费家嫡脉的《仙卫十三登楼法》修行便可看出。
更莫说,钧天禽从费家颍州族地带来的那营应山军,在其与费南応都不在的时候,印信虎符可都是掌握在这兄弟二人手中的,便连歙山堂中一众假丹丹主都难得沾染。
以这兄弟二人这样的出身,却能在费家登此高位,自是早早便修行至筑基巅峰、占了一个金丹种子的份额。
惜得是二人都已过了百岁,参与不得这次轮战,不然定又要稳妥许多。
是以二人在同辈中的地位自不消赘言,可就这样的人物论及本事,在费南応口中,却都还要稍逊先前那平平无奇的中期修士,这便让那年轻真修颇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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