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乱。”
“搞不好你们东林”熊廷弼收住了,把‘党’字给咽了下去。“东林同志也会分裂。”
“为什么?”袁应泰又问道。
“你对这个事情是什么态度?”熊廷弼以问作答。
“我没有态度。”袁应泰苦笑道:“我对这个耶稣会都不是很了解。”
“那你是什么态度?”熊廷弼又问杨涟。
杨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是党争,我的态度就是不要争。但我的态度没用,这个事情只要捅上去,那就一定会争。”
在杨涟看来,教案一边倒的不是坏事,而是好事。在这种无涉根本的事情上,谁胜谁负完全无所谓,赶紧敲锤子下结果就好。反复拉锯,一直扯不出个结果,反而会加剧党争,耗散朝廷的政治关注。
“这么看来,你俩都是属于无所谓的。”熊廷弼淡笑一声后,肃然道:“但不是所有人都无所谓。徐礼部是改了名儿的,正儿八经的教众。而当初,周吏部却坚决执行圣意,将逮捕入狱的教众驱逐至澳门并严加看管。你觉得他俩有没有可能翻旧账闹起来?”
“如果只是说可能性的话.”袁应泰点头。
“既然他俩有可能翻旧账闹起来,那其他人会不会因此闹起来?”熊廷弼接着问。
“其他人?”
“比如徐礼部和孙员外。”杨涟说道:“据我所知,孙员外一直将西洋学说视作奇技淫巧。之前他老人家还在北京的时候,就曾公开反对引洋教、洋学。若不是辽东和朝会的案子,恐怕徐礼部和孙员外早就割席分坐了。”
“那我们要怎么办?”袁应泰看向熊廷弼。“争,争。争!争个屁!”熊廷弼的眼神里沸腾着血腥的杀意。“与其等事情闹大,北京的烽火再回烧到辽东来。还不如先斩后奏,早早地斩草除根,把这个祸根给铲了。”
“你要杀人!?”袁应泰一惊。
熊廷弼理所当然地说道:“谤我君父,扰我军心。无论是按国律,还是按军法,都能判他极刑!我有王命旗牌、尚方宝剑在手,可以直接请出来砍了他的脑袋。”
“要是这么做了,挨骂的人可就是你了。”袁应泰不无担忧地说道。
“我挨的骂还少了吗?”熊廷弼自嘲道:“除非我熊廷弼战死在辽东,否则我就算是进了棺材也会挨骂。虱多不痒,债多不愁,我就当是为朝廷分忧了。”
“杀了人也止不了争!”杨涟一言道出实质:“这个事情的关键不在于那个通事的死活,而在于他的身份。只要事情上报到朝廷,那些人就一定会吵起来。就算你交个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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