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徵点点头。
“听说西洋的人事情闹得很大?”小厮反向打听道。
王徵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看了察院告示,想挣点儿银子,也顺带打发打发时间,干等着放榜实在是太难受了。”
小厮怔了一下,接着把着绳子拱手连连作揖。“原来是您老是举人老爷啊,那小的就先预贺您老高中了!”虽然高龄考生常有,但像王徵这种面须皆白的老者还是不太多见的。
“那就承你吉言了。”王徵抱拳还礼,并问:“两顿草料加豆子,要多少钱。”
“净草料一餐五文,加豆饼再添四文,两餐就是十八文。买了餐,这栏位就不算钱了。”小厮见王徵的骡子还挺干净,就没问他要不要帮忙洗一洗。如果要洗,那还得另外算钱。
王徵觉得两餐十八文有点贵,远不如自己买草料豆子喂驴划算。但毕竟是“下馆子”,也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他从钱袋子里掏出十八文铜钱递给那小厮,又道:“你们还得给这牲口喂点儿盐。”
“您老放心,咱家的豆饼有油有盐,都是上等的好货。”小厮收过铜钱,先数了数,又掂了掂。“成了,您老放心去吧。保准给您看的好好儿的。”小厮收起钱,对着专门伺候这些牲口的伙计打了个招呼。
离开客栈,只穿过了一条街,王徵便来到了都察院衙门的门口。由于早就打过招呼,所以看门的衙役也没太拦他,只简单地交流了几句,就把王徵给放了进去。
王徵顺着指引一路来到大堂,坐堂的人仍是左佥都御史李宗延。王徵走到李宗延的面前,小声呼唤道:“这位大人。”
“你也是看了告示来做通译的?”李宗延伸长手,从桌子的边缘拿起一本登记册摆在自己的面前。
“是的。”王徵作揖道。
“我得先问你几个问题。”李宗延翻开册子。
“大人但问无妨。”王徵又作揖。
“别紧张。”李宗延示意道:“你脚边有凳子,坐着说话吧。”
“学生怎么敢。”王徵辞不受。
“呵呵。”李宗延也不勉强。“你叫什么?”
“学生姓王,单名徵。”王徵回答道。
“怎么写?”李宗延问。
“徵用的徵。字形同‘徵音’的徵。”王徵回答道。
“哦!”李宗延恍然,他先在姓名一栏记下“王徵”二字,接着又问:“哪年生,什么功名,哪年得的?”
“隆庆五年生人。万历二十二年中举。”王徵说道
“你是北方人?”李宗延点点头,记下这些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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