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做客,原本只是想探讨一下诗文,顺便再求两篇书法真迹回去,好装饰他搬来京师后新租的屋子。但钱谦益听说,文震孟的新交好友王徵,正在宪台协办发生在沈阳的那起已经见了血的案子,立刻就来了兴趣。三问四答之下,话题就偏得拉不回来了。
王徵料到钱谦益会问,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耐不住性子了。王徵哑然一笑,盘桓到恩科上的注意力也转移了些许。“也算不得协办,我不过只是照章逐句地做些力所能及的翻译活计,聊以待榜罢了。”王徵饮下一口酒,又道:“而且今天翻译就结束了。”
“哦?!”钱谦益眼神一亮,连忙追问道:“这个案子有结果了?”
王徵略一沉吟。“算是吧。当下,没有经过装订的书信文章都已经交叉译过了,但还有几千本未经翻译书册。这些书册都是西洋的儒生此来我天朝之前,从西洋诸邦搜罗来的,应与本次案件无涉。所以大总宪也就不打算把它们也一齐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