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偶尔来看看,能有这般军容都是茅游击治营有方。”孙承宗一下子就把功劳推到了茅元仪的身上。
茅元仪就在两人身后,听得清清楚楚,心下自豪之余,腰杆不由得又直了几分。
“茅游击能受命管营,也是托了您老的识珠慧眼嘛。”孙月融侧头看了茅元仪一眼。
“我不过徒有一双老朽的浊目而已,而且就算是耳聪目明,没有圣上力排众议也做不成什么。”在茅元仪正式接到来自兵部的任命文书之前,孙承宗和茅元仪就已经听说了那场被皇帝强行平息的营将之争。虽然最后的结果如他所想,不过一旦有人以赞美的语气提及这事,那他的反应就一定是顺势颂圣。
孙月融浅笑着摆了摆脑袋,不再恭维这个无趣的老头儿。
又过了一会儿,见点卯即将结束,孙月融又开口道:“孙中丞,咱们今天能到北塘吗?”
“能到,但没有必要。”孙承宗解释道:“中卫距北塘百二十里,想要一日即至,只能轻装简行,昼夜不停。但如此行军,到了地方也是人疲马乏。还不如正常行军,黄昏扎营。剩下的路,上午再走。如此,明天中午就能进城行动。就多这半天,也走不了什么风声。”
“也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