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盐铁茶马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在这时候被辽东官府挖出来?杨涟的背后有没有别人,如果有,是谁?他想做什么?这些事情不搞清楚,我可不敢乱动。”
“这”
“还有!”李国臣抬手打断他。“走私盐铁茶马的行为是商队自发的,还是李国瑞指使的?如果是李国瑞指使的,那自然‘可能’是个好机会,但如果是商队的奴才自发干的,那这件事就只是一件屁大的事。外面闹得再凶也没用。”
“我们可以想法子把走私的事情强行往小侯爷的身上靠!”李来富建议道。
“怎么靠?”李国臣立刻就抛了两个方案。“买通言官?还是捏造证据并买通审案官?”
“不可以吗?”李来富脑子里想的也是类似的手段。
“你自己刚才说的话,才多久就忘了?”李国臣反问道。
“小的说什么了?”李来富懵了。
“会‘暴露’的呀!庶子争嫡,最忌讳的就是阴谋手段,那么多厂卫言官都是死人?在李国瑞犯蠢的时候,找准机会推波助澜已是极限,再多走一步就是自寻死路。呵呵.”李国臣突然开始笑了起来,一直笑到眼角都盈了泪,才长叹出一口浊气。“唉!”
李来富看不懂这笑,只道大少爷是不甘苦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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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思恭像一阵狂风似地卷进了东司房大堂。在他的身边还跟着他的儿子,挂正千户衔的经历司经历骆养性。
“口供拿到了吗?”不等东司房提督刘承禧起身,一进门,骆思恭便劈头盖脸地甩了个问题出去。
刘承禧赶忙迎到骆思恭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道:“下官拜见骆掌卫,见过骆经历。”
“口供拿到了吗!”骆思恭不跟他废话,加重语气又问了一遍。
“还还没有。”刘承禧当然知道骆思恭在问什么。
“怎么还没有!”骆思恭质问道:“就重新画一个押,用得着这么多时间吗?”
刘承禧一凛,正准备开口回话,但骆养性却在此时插话进来,并把捏在手里的结案意见稿递还给刘承禧。“刘提督,这个退给您。”
刘承禧愣住了,脑门上甚至开始有汗渗出。骆家父子这“一唱一和”的架势,直接就让刘承禧以为他俩这次上门是来逼自己背黑锅的。
上面的口风突然变了,要把武清侯扯出来。那刘承禧先前递去指挥使司的结案意见稿就是彻头彻尾的错误。要是搞得严重些,这份东西甚至能用来给他定罪。
刘承禧当然知道这份结案意见稿是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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