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这些背后的东西,他只能往下咽,不能往外吐。要是贸然抗辩,恐怕上头就会想法子堵他的嘴了。厂卫堵嘴会用什么样的手段,他可是太清楚了。
“我在问你话呢!哑巴了?”骆思恭催促道。
刘承禧颤巍巍地从骆养性的手里接过结案意见稿。颤巍巍地说道:“下官失察,甘愿受罚!”
挨打立正,刘承禧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背锅。
按理说,如果上面真要让人背“黑锅”,那这口锅本来是可以让陆文昭这个直接的经办人来背。但是,风向变易的消息是陆文昭从紫禁城里带出来给刘承禧的,而且这死小子又是骆思恭和海镇涛共同的女婿,这口锅很难往他那里转嫁。
“受罚?”骆思恭被刘承禧的反应搞的一怔。不过作为锦衣卫里最顶级的老鸟,他还是很快就明白了刘承禧如此作态的根由。“你想什么呢,我不要你扛事儿。我要口供!口供!”
“刘提督,”骆养性适时地解释道:“宪台那边翻出来一个案子,说是李家人在广宁那边走私盐铁茶马牟取暴利,还贿赂道臣。现在银台那边至少已经收到超过十份弹章了。全是素有名望的大清流上的。”“现在火才刚刚烧起来,我们趁着这个机会往火上浇一盆油,这个火势一下子就会被拉起来!”骆思恭原本还疑惑,现在可算明白这风向为什么变了。李家实在太过分了,碰到了皇帝的底线。
不过明白归明白,骆思恭又有了新的担忧。
要是有人在这时候,率先造出东司房包庇武清侯的舆情,再把这个火往骆思恭的身上引,进而隐隐地延烧到宫里。那么就算之后锦衣卫把武清侯捅出来,也可以被舆论解释为迫不得已。
一旦被人拉入这样的叙事,引得皇帝以为他骆思恭无能,连这么一点板上钉钉的小事也办不好,平白无故地生出一些毫无必要的波澜,最后引得天心变异,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与之相反,如果锦衣卫现在就把如铁的案子甩出去,不仅贴合了圣意,或许还能得到舆论的声援与言官清流的好感,进一步扫除外界因为赵延庆那几封弹章和大裁员一事,而生出的对他和骆家的怀疑与非议。
祸福相依,转瞬即变!
“父亲的已经把弹劾的奏疏写好了,”骆养性接上话,并从怀里掏出由他代笔而且已经署了名的奏疏。“刘提督赶快签名吧。”骆养性翻开奏疏,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署名的位置。
“哦!”刘承禧整个人瞬间放松,脸上一下子就有了笑容。他连忙回到自己的案台边上,撑着桌沿踮脚拿过毛笔。回来后,只扫了一眼,便在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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