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恭三个大字后面落了名。
“犯人呢?”骆思恭一边问刘承禧,一边朝骆养性摆了摆手。
骆养性默默点头,并朝骆思恭和刘承禧拱手告辞。接着,他便转身离开,向着大门的方向跑去了。
“犯人都在大牢里,”刘承禧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摆手引路道:“下官这就带您老过去。”
“新的供状你总是写出来了吧?”骆思恭迈开步子。
“没想到事情会这么急,就想着再审一遍。”刘承禧咽了一口唾沫。
“也就是没有写出来?”骆思恭转头瞪刘承禧一眼。
刘承禧一惊,忙解释道:“按供词重写供状,总归是更稳妥一些。”骆思恭这头老狮子已经很少把獠牙露出来了。但真当他开始龇牙咧嘴,还是非常吓人的。
实际上,除了稳妥的考量,刘承禧其实还想再小小的拖一拖,想法子把事情搞搞清楚,也好有个应对。都怪陆文昭那死小子一顿饭吃下来,问什么都是不知道、不清楚,搞得刘承禧好不痛快。
“也是。”骆思恭竟也点了头。“自己写供状难免有纰漏,这案子指不定要见光,走法司的流程。”就案情本身来说,全盘剖白,并将宫里的部分省掉就是最完美的供状了。至于替宫里隐瞒,把不该牵进去人隐去,这是锦衣卫的本能,没有这个本能的人都别想上来。骆思恭也不必叮嘱。
刘承禧放缓脚步,凑到骆思恭的身边说道:“如果见光,那陆副千户使的那些手段.”
“你还担心他?”骆思恭反问。
“我是担心别人顺着他,往您老身上牵扯啊。”刘承禧表忠道。
“好小子。”跟骆思恭相比,两鬓有了白发的刘承禧也只是小子。“那你说,要怎么办?”
“当然是想法子不让这个案子见光了。”刘承禧说道。
“说些屁话。”骆思恭白了他一眼。“这案子现在要不要见光已经不是你我说了算的了。”
“难不成真就放任自流?”刘承禧问道。
“这点儿事情,比挠痒痒也重不到哪儿去。伤不到我,”骆思恭轻笑一声,顺嘴甩了个调侃:“就算出了事儿,我也不会让你扛。”
“嘿嘿。”刘承禧尴尬一笑,接言道:“下官能有今天,全凭着您老的抬举,扛点儿事儿算什么!”刚才他摆出了立正挨打的姿态,现在说起这番漂亮话来,也格外的硬气。
“你能这么想,老头子我真是欢喜。”骆思恭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仿佛刘承禧和骆养性之间的不愉快从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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