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银子,卖了些不咸不淡的情报给他们。”
预防造反这种事情,只需要一般程度的盯梢,掌握高级官员的往来交往就行了。除非发现异于平常的密切往来,或者因为某件事触怒皇帝,否则厂卫不会骤然增加对某家勋戚的侦控力度,更不会去追踪重要人物以外的普通家仆。不然就厂卫的人手和经费恐怕翻倍都不够。
“这些事情国公爷知道吗?”朱家贞看向朱纯臣。
“你的好孙儿没告诉你?”朱纯臣莫名地冲朱家琦点了点头。
“没有。”朱家贞轻笑摇头。
“孙儿只是不想让老祖父听了担心,而且就算东厂渗透也不是什么大事,”朱家琦很快就把话题转移了。“东厂派来的人。孙儿已经全找到了,他们的驻地和行动轨迹,孙儿也确定了。完全能绕开他们散播流言。何况,老祖父也知道,市井流言的传播本就难以捉摸,只要去派人去那些偏远的坊市,将谶语播撒给往来的普通行人,等舆论造起来之后,再把派去造势的人送去外地避风头,厂卫也就摸不到线头了。”
“你心里既然有数,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国公爷点了头,你就做吧。”朱家贞也识趣地不再说朱家贞没有跟他通气的事情。
“有没有什么安全的办法,能把厂卫把查案的线头往李家身上引导?”朱纯臣幽幽地问道。
朱家贞一凛,赶忙说道:“国公爷,想要做当然也是可以做的,但多做多错,把线头往李家身上引导,厂卫就有可能顺着线头一路摸到我成国公府来。就比如收买,我们当然可以在事发之后钱让人诬告李家,可一旦进了镇抚司的诏狱,或者东厂的大牢,那么被收买的人的嘴就一定会被撬开,那种酷刑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朱家贞很清楚,和厂卫角力的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要和厂卫角力。必须在一开始就避免被厂卫怀疑锁定,一旦被厂卫怀疑并锁定,那么任何布置就都是无效的了。厂卫最恐怖的地方,不在于侦控,而在于他们只需要窥探上意,只要上意不排斥,那么厂卫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使用酷刑。大刑伺候之下,什么秘密都不是秘密。诏狱里的人为了求死,甚至可以无端攀咬至亲。那种被折磨到死都不松口的硬骨头有是有,但毕竟是少数,而且这种人也不会被收买。“老祖父说的是,”朱家琦说道:“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说来听听!”朱纯臣立刻追问道。
“还是先前那个法子。”朱家琦解释道:“就是在市井之间制造舆论,说谶语是李家造出来的。只要舆论的声量足够大,那么自然会有言官风闻上本,弹劾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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