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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蟒用尾巴艹美少年嫩逼两个鸡巴操少年花穴少年子宫沦为蛇卵孵化室马王操小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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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蟒吐着长长的蛇信,落荒而逃的黑豹一去无踪,只剩下仰倒在地上双腿大开花穴外露的发情少年。

巨蟒的鳞片碾上了阿塔尔的雌花,原本受过湿热豹舌的折磨,现在换成蛇鳞在花穴上爬动,少年逼肉里的湿水把蛇鳞涂抹得湿腻腻的。

少年外露的翻卷生殖器,与雌蛇的肉花十分相似,巨蟒爬到少年的身上,扭曲的蟒身爬动时,刺激着少年敏感的茱萸、大腿、淫穴。蛇信舔舐阿塔尔的面颊,阿塔尔没见过这么大的蛇,一时间已经吓得不会动弹了。

尤其大蟒的力量足以绞死体型比它大得多的猎物,蛇缠住了阿塔尔,从鞘中挤出两朵软肉刺球,与阿塔尔的雌花摩擦。

蛇的生殖器有两根,巨蟒的性器更是粗大,两团刺花挤入阿塔尔的两个穴中。少年那蜜色的肌肤被反射斑斓色彩的黑鳞片压出一道道红印,小小的乳粒被蛇鳞刮红刮硬。

“嗯……嗯……阿塔尔要被蛇奸了……啊……要被大黑蛇吞了……救命……啊……哥哥……爸爸……”人的天性本能中,就有对爬行动物的恐惧感,何况是这么大的蟒蛇。

阿塔尔的体温与湿热让蛇感到很喜欢,它交配的速度比较缓慢,但窒息感却让阿塔尔的身体尤为敏感,甚至每块鳞片的起伏、挪动,都传达到敏感的肌肤上。

蟒蛇活了很久很久,以至于没有和它体型一致的雌蛇,习惯了用温暖的猎物母兽抚慰自己的两根蛇鞭,但阿塔尔的花穴却是最让它满意的,它甚至舍不得绞死这个只温暖的小兽,奸完再吃掉,准备带回巢穴产卵,用少年作为胎器。

黑蟒蛇的蟒身松弛了一点,阿塔尔勉强能正常呼吸了,胸腔里的空气一点一点被挤走的缓慢死亡,比脖子被一口咬断带来的恐惧感更强。

刺球在逼里伸缩蠕动,蛇的生殖器在少年的穴心里一点点被捂暖。冷血动物天生喜爱温暖潮湿的环境,黑蟒蛇在少年两个穴眼里各射了一泡蛇精后,把自己的尖尾巴探入少年的穴眼。

蛇的尾巴逆鳞深入骚穴,刮擦着嫩肉精液,阿塔尔的两腿被蛇尾巴占满,蛇信舔舐少年的乳尖、锁骨、脸颊。阿塔尔身上的神秘图腾都刻在最敏感的位置,何况蛇身的起伏蠕动已经能让阿塔尔的全身被撩拨得打颤了。

“啊……阿塔尔要变成雌蛇了……阿塔尔的骚穴被蛇尾巴奸了……啊……蟒蛇好粗……阿塔尔骚穴骚子宫吃不下了……”

奈何蟒蛇最粗的位置有树干粗细,只能用尾巴尖抖动来刺激阿塔尔的骚逼出水。阿塔尔的淫水被蛇信舔干净,蛇信一吞一吐舌奸着少年的嫩穴,确认少年的体温是否能孵化小蛇。黑蟒蛇卷住少年的身体,把他带回巢穴产卵。

阿塔尔被勒晕操晕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蛇窟,地上的斑斓蛇潮包围了浑身赤裸的少年。阿塔尔浑身发冷,不敢动弹,一条毒蛇就能吓退最勇敢的狼王,何况成百上千条蛇?

蛇的交配大多数是群交,这些喜潮湿的蛇们,都在阿塔尔最湿腻的腿间游走,细细的鳞片研磨着肉瓣。一条三个手指宽足有鸡巴粗的青蛇,把三角形的头探进阿塔尔穴眼里,像是要探索这个肉乎乎的小洞穴。

“小洞穴”分泌出很多淫水,令这些交配中的蛇闻到雌性发情的味道躁动不已,而阿塔尔的花穴被一条青蛇堵住了,于是阿塔尔的另一个小菊眼也有拇指粗的小蛇钻了进去。

两个穴眼都冒出半截蛇身,被蛇奸着花穴后穴的阿塔尔,已经失去恐惧的力气了。他的两个骚穴被蛇刺激得不断流骚水,发情的小雌性已然忘记还要去寻找回家的路途,只想用更迅猛更炽热的东西狂操他的骚穴。

蛇的侵犯缓慢而冰冷,远没有狼鞭的粗鲁野蛮,阿塔尔穴里的青蛇吃饱了淫水,用蛇嘴吐出一个鹌鹑蛋大小的蛇蛋,放进阿塔尔的子宫孵化,蛇窟的温度太低,它们需要温暖的地方来放置卵。蛇王黑蟒繁殖季会绑来结实耐操的母兽,作为蛇胎的孵化器。

湿漉漉的蛇头退出阿塔尔的骚穴,换另一只蛇。蛇退出的逆鳞刮擦嫩肉,又是一股骚液从穴里冒出,把整条鸡巴粗的青蛇弄得湿淋淋的。

有时阿塔尔的穴里会容纳两条较细的蛇,它们的宽度相当于未勃起的鸡巴,两条蛇爬行的节奏频率不一样,宛如两个鸡巴用不同的节奏强奸阿塔尔的花穴。阿塔尔被奸得受不了了,用手扯着蛇尾要想拔出这些觊觎他肉穴的淫蛇。但拖出来时,逆鳞激烈高速地刮擦肉壁,阿塔尔高潮到眩晕过去。

一枚枚蛇蛋在昏迷的阿塔尔穴里着床,阿塔尔的肚子撑成怀胎五月的大小。为了防止猎物逃跑,几条手指大小的小蛇咬住了阿塔尔的阴蒂、奶头,很快中了淫毒的阴蒂奶头肿大成红葡萄的大小,阿塔尔的身体敏感无比,两腿一站起来就会骚水狂流不止。

蛇奸大肚子的阿塔尔,不知晓这些卵是被放进肚子里孵化的,以为自己真的被蛇搞大了肚子,万念俱灰,阴蒂奶头又肿大到没法正常行走。

巨蟒捆住肚子鼓起的母兽,阿塔尔被蛇鳞一擦骚阴蒂,就张开了腿把肉穴往肉刺球上磨蹭,少年的小阴唇比雌蛇的盛开红花还要

湿润多汁,巨蟒习惯把少年当成温暖的存放阴茎的巢穴,两个刺球插入后穴与花穴,一起奸污这个早就变成野兽存放精液的入口的骚穴。

小腹鼓鼓的阿塔尔主动挺着骚穴,把骚阴蒂往蛇鳞上磨一边叫着:“嗯……嗯……爸爸哥哥……阿塔尔给阴毒的巨蛇生孩子了……啊……阿塔尔被蛇操大肚子了……不能怀小狼崽了……阿塔尔变成蛇的母狗了……阿塔尔想回家……呜呜……”

终于,在阿塔尔子宫的温暖潮湿适宜的环境下,蛇卵开始孵化,破壳的小蛇缓慢爬出子宫,子宫被细细的小蛇爬行的鳞片,骚挠到子宫高潮了,一股股淫水伴着小蛇流出。

“……嗯……阿塔尔……在生小蛇……好多小蛇在奸阿塔尔的花穴……骚母狗在被自己的孩子强奸花穴……阿塔尔……小母狗高潮了……”

有的幼蛇眷恋宫腔的温暖,迟迟不肯爬出来,于是阿塔尔生产了三天三夜,子宫高潮、阴道高潮令阿塔尔的两腿间全是骚水和蛋壳破碎的蛇胎汁液。

阿塔尔的手指摸着凸起如珍珠的大阴蒂,一只手伸进阴道摸索,试图流出更多骚水,把还留在子宫阴道的幼蛇赶出去。最后一条纯白幼蛇爬出去时走错了通道,还没手指粗的细蛇竟然把一小截尾巴塞进了尿道口,阿塔尔哆哆嗦嗦伸到自己的雌尿眼处摸索,对方听话地缠上了阿塔尔的手指,被少年拔了出去。

“啊……啊……肚子里……嗯……肚子里的蛇崽子全没了……”阿塔尔长舒一口气,两眼翻白晕厥了过去。本以为要结束了,然而看阿塔尔孵化了一批卵,蟒蛇又想把阿塔尔投入蛇窟孵化第二批。

正在蟒蛇要第二次产卵时,一匹黑豹冲出来把阿塔尔背到背上,带走了这匹光溜溜湿腻腻的母兽。

阿塔尔醒来时,是被粗粝的舌头舔穴舔醒的,因为蛇鳞长期凌虐他的花穴,他已经不再对猫科动物的舌头怕得那么厉害了。这条冒着生命危险,也要一品小母豹芳泽的色魔黑豹,把粗长的豹鞭埋入阿塔尔的花穴中,耸动屁股干到美少年穴眼发红。

阿塔尔被充满倒刺的豹鞭干得叫春连连,好似一只发春小母猫。然而对于如何从黑豹的豹鞭下逃脱,阿塔尔还没有任何头绪。

然而,有一条白色幼蛇还藏在阿塔尔的大腿内侧,伪装成纹身的一部分,平日里就靠代孕母亲的淫水为生。阿塔尔的阴蒂肿胀不消,也有幼蛇天天吮吸阴蒂,宛如哺乳动物吮乳头刺激母亲产淫水的功劳。

幼蛇缠住阿塔尔的大腿,每当黑豹操进阿塔尔穴眼里时,小蛇牙就咬住黑豹的下腹皮肉。

它的毒素很微弱,然而连续给黑豹注入了几天毒之后,黑豹陷入了虚弱状态,阿塔尔趁机离开了丛林。

少年饥肠辘辘,盯上了外面的野马群,一头纯白的小马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吃草。狼群狩猎优先会选择弱者下口,阿塔尔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挑战成年公马,便藏在草丛中潜伏过去抱住小马的脖子,狠狠扑咬下去。

小马驹的脖子相当粗壮,被阿塔尔咬出几个血口子后,撒开四蹄快速狂奔,都没能把背上的狼孩甩出去。

“唏律律————”

马驹凄厉地叫着,引来一匹一看就是小马驹父亲的高大白马。白色骏马看见在马背上死咬马驹后颈不放的阿塔尔,对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发情期母马的味道,那两只夹住小马驹马臀的长腿间,一朵花穴颤颤巍巍地抖动。

高大白色骏马气急了,胯下硕大如阿塔尔手臂的马屌弹出,硕大如拳头的马屌贴上了阿塔尔的穴口,要用大鸡巴惩罚这个敢咬它家小崽子的雌性。

“啊……好大……阿塔尔要被马屌插破肚子了……阿塔尔的子宫变成马屌的形状了……”

阿塔尔急急忙忙想弃马而逃,但马驹爸爸挺着那粗如手臂的马屌送入阿塔尔腿间,白色粗屌公马感觉到了母马不能带给它的紧实湿润,马嘴发出悠长的“唏律律——”叫声,一个拳头大的凸起,顶开了阿塔尔的子宫。

阿塔尔身下的小马驹还在迈开腿奔跑,后面的白色骏马马肚子保持着和儿子平齐的速度,一边操干阿塔尔的嫩穴。

阿塔尔感觉要人仿佛在用拳头操自己的宫口,喉咙都快叫破音了,一直喊着:“啊啊……小母狗要被操死了……小母狗子宫要被操坏了。”

这个奔跑在草原的双马夹心画面,其他马儿们见所未见,纷纷停下蹄子观看这场交配戏。

马儿们交头接耳,以为白马王发情期失了神志操干起了小马驹,没想到是在操趴在小马驹背上的褐肤男孩。

阿塔尔被马奸到子宫充满了马精,雪白的马王用长长的马舌像舔舐刚出生小马驹一样,舔舐浑身沾满各种雄性气味的阿塔尔。长长的马舌舌奸小雌性的嫩穴,把阿塔尔松弛的花穴干潮吹了。

高潮的阿塔尔跌下小马,他四肢发软,哆哆嗦嗦用手揪着青草,带动操软了的身体往前爬行。精液从小儿拳头大小的穴眼里冒出,在青草地上铺成一条白色的小道,花穴的白精被幼蛇吐着蛇信吃了进去。

阿塔尔趴在地上,健壮的成年

公马没法操到,但是复仇心切的小马驹却能挺起有正常成年男性大小的马屌,操进地上小雌马的花穴里。

小马驹模仿父亲,先用长长的马舌舔舐雌性的穴眼,确认雌性正在发情,再把粉嫩的小马屌插入阿塔尔的雌马穴眼中。小马屌的尺寸比较正常,阿塔尔很快就翘起屁股,主动附和这头被他当做猎物的小马。

“嗯……嗯……阿塔尔被马轮奸了……要变成小母马了……”

先前侵犯强暴狼孩少年的都是食肉动物,阿塔尔还能承认自己年幼弱小,这回连食草动物的幼崽都能欺负到狼王之子的头上了。但他的骚穴骚阴蒂没有大屌操一操止痒,就没法正常动弹。

其他马儿们看到交配的画面,也想来分一杯羹,纷纷伸出马舌舔舐在马驹肚子下被操的小雌性,那长长的马屌在马肚子下晃悠。

要是恩沙哥哥在的话一定不会放任他被欺负、轮奸,阿塔尔抬起头,发出长长的呼救狼嚎声。小马驹吓了一跳,以为真的来狼了,其余马儿也受了惊撒蹄狂奔。阿塔尔干脆把小马驹当做坐骑,一路狂奔到了阿瑟部落的河岸旁。

阿塔尔侥幸从众多马屌下幸存,他不敢狩猎体型比自己大的动物了,守在野兔洞口抓了几只小兔崽,咬开喉咙喝血吃肉勉强充饥。平时就用小马驹的马屌填满骚穴,小马驹本来不愿意被阿塔尔从马群带走,但阿塔尔小母马的骚穴实在太舒服,它操着操着就心甘情愿了。小马驹的高度又正好够爬上阿塔尔的背,不像马王,马身高大到马屌只能操到阿塔尔的嘴。

等他经历艰难险阻,终于回到阿瑟爸爸身边,见到的却是奄奄一息的大黑狼。旁边是毛发染上血迹,不再洁白神圣的狼狈白狼。恩沙发出长长的嘶吼,正与法鲁带领的狼群对峙。河岸两边的狼群都用嚎叫来威吓对方,迟迟不肯开始第一场战斗。

“阿瑟爸爸!”阿塔尔抱住黑狼的脖子,一脸悲痛,喉咙悲伤地呜咽着。恩沙安抚地用长舌舔舐阿塔尔的脸颊,阿塔尔怀抱两只狼的头颅,阿瑟爸爸嗅到幼子的气息,艰难地睁开眼。

法鲁看见那只小雌性毫不犹豫奔向白狼,心中充满掠夺回属于自己小雌性的征服欲。

阿瑟病重,恩沙又年轻难当大任,只有它才能成为两岸狼群的首领,报复阿瑟当年丢弃它的仇恨。

为了不再减少族人的数量,两名新晋族长决定一对一单挑。阿塔尔抹了抹泪水,表示他同为阿瑟的孩子,同样有权利参加族长间的战斗。

“小母鹿,我劝你还是不要插手首领战为好。”法鲁说,“否则你娇嫩的脖子被我咬断,就不是那么好玩的了。”

“我,阿瑟之子,要与我的兄长,恩沙亚兰,对黑狼法鲁发起首领战,我和恩沙无论谁死去,都不会在你这黑鬣狗的统治下苟活。”阿塔尔拿起战矛,骑上恩沙的狼背,势必要与兄长同生共死。

“你如果现在选择做我的雌性,对我表示臣服还来得及,阿塔尔。”法鲁的棕金色眼睛不再充满嘲笑与讥讽,透着一丝冷意与决绝。

“我不会成为杀死我兄长的黑鬣狗的伴侣。”阿塔尔环抱住兄长的脖子,握着在法鲁眼中显得可笑的细树枝。

然而当阿塔尔的的矛划破法鲁胸膛时,它觉得难以置信,为什么一根小树枝也能伤到它?

少年拔出刺入法鲁胸口的长矛,正要给它最后一击,身后传来了阿瑟爸爸的虚弱叫声:“住……手。”

阿塔尔难以置信地回头:“为什么?对待敌人要冷酷无情,不是爸爸教给我的吗?”

阿瑟用虚弱的四肢,勉强支撑起巨大的狼身,它的暗金色眼睛,打量眼前胸口鲜血淋漓的黑狼法鲁。巨狼黯淡的金色狼瞳望向冰蓝眼眸的白狼,它张开狼吻开口道:“恩沙亚兰,这是你的哥哥卓拉亚兰,当年我和阿雪丢失的第一个孩子。”

流浪狼群曾经出于报复心理,叼走了阿瑟的头胎长子,阿瑟以为小狼崽已经被流浪野狼咬死了,首领夫妻悲痛欲绝,阿雪没法接受自己的第二胎孩子出现了死胎,心情郁结衰弱而死,也是那时埋下的祸根。

“卓拉亚兰”意为亚兰草原上的花朵,阿雪在受孕的那天,对丈夫阿瑟说,它有预感,这一定是像白绒雪花一样的雌性小白狼。

小煤炭球似的法鲁,曾经有着花朵的名字与父母的宠爱,从天堂跌落地狱,一直期盼父母来救自己的法鲁,渐渐记恨上了阿瑟,认为对方一定是有了新的小崽子,认为丢失的那个黑狼崽无关紧要。

它要夺走恩沙亚兰的一切作为复仇——然而现在要一无所有死去的,只有一匹孤独无依的流浪黑狼,简直犹如阿塔尔嘴里的狼狈黑鬣狗。

阿塔尔收回了战矛,咬着下唇说:“我放过你,不仅仅是因为阿瑟爸爸……那回你让我逃走也放过了我一命……法鲁,今后臣服于恩沙亚兰,我就饶你一命。”

阿塔尔抱住体力不支倒下的阿瑟头颅,狼群哀嚎齐鸣,作为对老首领死去的葬歌。黑色老头狼被几匹狼背在身上,运送到一处鸟迹罕至的峡谷,秃鹫与鬣狗到达不了的地方——这里是埋葬无数狼骸

的狼冢。

一具小小的狼骨依偎在化成白骨的母狼身旁。作为新首领的伴侣,阿塔尔独自留在狼冢里,默哀了很久很久。

单独走出墓穴,阿塔尔注意到峡谷入口处,一个长相奇怪的岩石。那个岩石呈现椭圆形散发着银色的金属光芒,旁边有个穿着橙色防护服的人类骸骨忽然发出了声音。

“假如您听到这个留言……证明我已经遇害了,神族最后的子嗣将由您来抚育。倘若这个孩子身上出现了乳白色的纹身。请务必将他送往‘阿塔神’的神殿。”

“阿塔神的神子必须履行作为神妻的神职,才能复兴神族的荣光,‘愿阿塔神的荣光永庇宇宙’。”

阿塔尔对着发出自己听不懂声音的金属宇宙飞船嗅来嗅去,发现是个咬不动的铁疙瘩以后,就任由铁疙瘩留在山谷的入口,一遍又一遍播放无人能听懂的留言,直到坏掉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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