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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孩被群狼日夜轮奸精液铺路雌穴出尿嫩逼翻卷小母狗出逃美穴勾引发情黑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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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塔尔感觉穴眼里塞进一条热乎乎的鸡巴,但这根狼鞭又细又尖,没有那种充盈小腹的饱胀满足感,戳得阿塔尔雌穴刺痛。

操醒阿塔尔的狼,不满足于有些松弛雌穴眼,又捅进了阿塔尔臀缝里塞满乳白精液的红肉绽开尻穴。

“……啊……痛……不要干阿塔尔的骚穴了……阿塔尔可以舔……啊啊……舔鸡巴……”

一匹狼鞭细长的灰色瘦狼,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吼声。少年的粉色穴眼里堆满了狼精,掩盖了原本的肉色。尚未射精的狼鞭沾上了骚穴里的白精,看上去也像射了好几回。

灰狼抽出狼屌,四条腿走到阿塔尔头顶,第五条腿涂满的狼精,滴在少年黝黑发红的脸庞上。阿塔尔含住送到自己嘴边的细鸡巴,口腔里都堆满了狼精的味道,阿塔尔呼吸都觉得很困难。每天唤醒阿塔尔的都是捅进来的各种狼鞭,它们不一定比爸爸哥哥的狼鞭粗壮,却每天有三十来根鸡巴等着操这只名为“阿塔尔”的无毛雌犬。

新晋狼王卡罗贝杰,是一头毛色棕黑的巨狼,它杀死老狼王的同时咬死了族群里所有的幼崽,不少母狼拼上命也要向卡罗复仇,以至于卡罗的狼群雌性稀少,发情期的公狼们躁动不已。

剩下的三匹母狼,不是未到生育年龄就是太老,不然就是被首领独占,皮肤光滑模样奇怪的阿塔尔,成了公狼们发泄性欲的唯一选择。

阿塔尔臀缝里的小雏菊红肿外鼓,雌性阴阜中细细的肉缝,也被捅成外翻的花瓣。阿塔尔的两腿微微一动,就是一大滩狼精流出。

这还是阿塔尔用嘴和手提前让某些公狼射出来,不然他的两个穴眼肿得还要更厉害。

阿塔尔蜜色肌肤上的白色花纹已经越来越明显,原本集中在后背手腕上纹路,“生长”到了少年的手臂内侧和肩胛骨。淋到最多精液的大腿内侧,已经有了完整的花纹,而非淡淡的白色印记。

讨厌恶狼们腥臭白精的阿塔尔,每天却要靠狼精补充水分,他卖力地吸着这匹瘦狼的长鸡巴,吞进吞出。又是一道精液射进阿塔尔喉咙里,他忍耐住反呕的欲望咽下去。狼群轮流在巢穴洞口看守阿塔尔,山洞距离河流又远。

阿瑟爸爸年轻时曾经遇上角牛群狂奔迁徙,从牛蹄下逃出生天,小阿瑟和族群走散,不得不捡鬣狗吃剩的腐肉充饥,爸爸教导他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他没道理忍不下来。

今天来到洞口的狼毛色漆黑,棕金色的狼眼在暗处闪亮,它不像其他看守,一来就迫不及待地骑上小母狼,而是懒洋洋找了个避光的位置趴下。恶意又狡黠的狼眸打量浑身沾满精液的母狼,阿塔尔合拢了一直敞开的双腿。

“你决定好要做我的雌性了吗?”法鲁问。

“阿塔尔……才不会做黑鬣狗的母狗……”阿塔尔的小屁股蹭着岩石地面往后退,精液从臀缝流出来,铺成一条热腾腾的白色小路。

“你现在可是所有公狼的小母狼了。”法鲁戏谑地眯起狼瞳,“还是说一条雄性满足不了你?发情期的母狼总需要多多操骚逼才能多多下小崽。”

“阿塔尔,才不要鬣狗的小崽子。”阿塔尔坚决地摇头,他用手指把穴眼里的狼精尽数掏出,抹到大腿上擦干净手指,干到麻木红肿的嫩穴,一点点恢复了感觉。

阿塔尔感觉自己的骚芯又在酸痛,渴求鸡巴操到穴心里,但他只想要爸爸和哥哥插进来,为了活命不得已要接受这么多狼屌。哥哥进到阿塔尔肚子里,还会觉得温暖舒适吗?他会不会被操烂肚子,再也怀不上父兄的小狼崽?毕竟自己如果是小狼,绝对不想住在充满骚腥狼精的肚子里。

阿塔尔感觉自己的骚穴湿滑无比,怎么都掏不干净狼精,阿塔尔的两腿间,全部是手指涂抹精液的凝固精斑。外洞口照射到少年穴眼的光芒,反射出湿润的水光,雌穴就像盛满奶油的蚌贝一张一合。

法鲁舔了舔狼牙,一种特别的饥饿感窜到它的下腹。少年涂满精液的两腿间,两片花瓣娇艳欲滴,翻卷红肿的穴肉没有半根毛发,只有莹莹可爱的露珠在穴眼里流淌。

“嗯……阿塔尔……想要爸爸……啊……阿瑟爸爸……恩沙哥哥……”少年小声啜泣起来,可法鲁一靠近,他又合拢了双腿,小小的犬牙露出唇瓣,喉咙里发出带有恐惧颤音的威慑嘶吼。

“别过来!”阿塔尔伸出后足蹬了一脚法鲁,黑色巨狼纹丝不动,它咬住阿塔尔的小腿,用牙齿玩耍似的轻轻啃着。阿塔尔说:“我后足的肉最结实,如果你想吃掉阿塔尔……就选脖子上最细嫩的肉吧。”

阿塔尔觉得自己与其在暗不见天日的洞窟度过低贱母狗的一生,不如就怀抱对狼亲的美好思念,回归大地回归尘土。

阿塔尔被干到神志不清的时候,会忘记侵犯自己的是哪匹狼,狼精的腥臊味扰乱了他的嗅觉。何况狼群是根据气味识别狼亲的,他害怕自己回去以后,恩沙哥哥阿瑟爸爸会认不出自己。何况母狼有了幼崽,就等同于永远被困在这个族群,为每一头雄性生崽子了。

黑狼法鲁说:“我不会吃你的,毕竟你又没几两肉,净是

骨头……你就这么不愿意为我生小狼崽吗?”

“不要,死也不要。”

“可是只有愿意为族群生崽子的母狼,卡罗贝杰才允许它活下来。”法鲁说,“它已经决定杀死对岸所有的小崽子,强迫生育的母狼再度进入发情期。”

法鲁嗅着包围着阿塔尔的浓郁雄臭之中的雌性发情气息。像阿塔尔永远处于发情可交配状态的母狼,它从未见过。性欲越强盛的配偶,越能诞下强壮的孩子。

法鲁已经确定阿塔尔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淫荡雌犬。亚兰草原的雌性永远处于稀缺状态,能寻找到合适的伴侣,比登天还难。

它见过发情期的流浪野狼,把狼屌往母鹿的屁股里塞,结果这头草食动物硬生生给吓死了。法鲁看见阿瑟操干一匹没有毛的野兽,以为河对岸的族群,沦落到要靠操猎物来发泄欲望了。

可少年无疑是狼,他的眼神像狼,他爱的他渴求的也是狼,那么法鲁的观念里,阿塔尔就是狼群的一员。

只不过高傲的小母狼没把法鲁看在眼里,令求偶百发百中无往不胜的法鲁倍感挫败。被卡罗掠夺回巢穴的母狼,其中有狼与伴侣分离后不吃不喝,消瘦而死。

阿塔尔的求生欲很强,可他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被自己的狼亲遗忘,他死了,恩沙和阿瑟又会找其他雌性,无论如何哀恸,延续族群才是首领肩负的责任。

四处流浪的法鲁,不理解小母狼执着于狼亲伴侣的情感,在它看来雌性总是会臣服于强劲的雄性狼鞭之下。它只用吓吓这匹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母狼,对方就会翘起屁股求欢。

法鲁假意咬住阿塔尔的纤细脖子,阿塔尔事到临头,忍不住发出恐惧呜咽。

法鲁膨胀的狼鞭插入阿塔尔张开的雌穴,混杂着白精的尿液一股股排出,沾湿弄污了法鲁的下腹黑毛,雌性的尿水浇到狼屌上。阿塔尔被侵犯到没有排尿的空闲,小穴又被操麻木了,尿眼失去感觉,法鲁这么一吓,阿塔尔居然失禁了。

阿塔尔的雌尿眼一小股一小股地流出尿水,法鲁觉得鸡巴仿佛操到母狼羊水似的舒服,干脆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操起漏水的雌穴,让小雌性失禁得更厉害。

阿塔尔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如果他像个怕死失禁的胆小鬼一样死去,他是没有脸去魂乡见狼亲的。亚兰的传说中,死去的狼都会回归魂乡,那里时时刻刻都有肥美的羊群、鹿群,远离干旱远离寒冷,死去的狼亲都会在魂乡团聚。

阿雪妈妈是回魂乡去找弟弟了,恩沙哥哥在狼母亲死去的那晚,安慰阿塔尔。阿塔尔即便不记得阿雪妈妈的模样,那奶水的芬芳、母亲的馨香,依旧牢牢存在阿塔尔的脑海。

阿塔尔觉得自己不是一匹狼,而是一头母鹿,任由雄狼瓜分吞噬后被弃尸荒野,再由鬣狗秃鹫分食他的腐肉。死亡不再充满美好的想象,阿塔尔哭叫道:“……不要!不要!……阿塔尔愿意给你生狼崽……啊……母狗的骚穴好胀,多操操母狗吧……”

阿塔尔掰开沾满尿液的穴眼,迎合黑狼法鲁的侵占,他这一刻只是条母狗,不再是爸爸的阿塔尔了。

阿塔尔已经忘记什么时候鸡巴从自己身体拔出来了,已经是第几个晚上他插着鸡巴入睡的?

他的喉咙里塞满了其他狼嘴对嘴喂给他的残羹剩饭肉糜,因为嘴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吃什么都像在吃狼屌,令少年食欲不振,但那湿腻腻的小屁股,还是能紧紧含住每一根操进来的狼屌。

阿塔尔的穴口休息的时候,就是其他狼射精的龟头膨胀,卡在子宫里没法动弹的时候。也有强行狼想强行用膨胀的龟头操子宫口,阿塔尔总会发出凄厉的叫声,直到他的子宫习惯被膨胀的龟头强奸子宫为止。

今天狼王卡罗贝杰来到了关押阿塔尔的洞窟,它的狼耳被咬掉了一大块,但更平添一股凶悍之气。卡罗拥有单独占有雌性的权力,而卡罗对无毛的阿塔尔不感兴趣,而是专注操唯一一匹生育年龄的母狼。

现在那条母狼被卡罗咬死了,卡罗赶走守在洞窟的如同贪婪鬣狗的狼群们。一匹龟头卡在阿塔尔肚子里的杂毛狼夹着尾巴,把堵在子宫口的狼鸡巴强行拔出。

一大摊白浆流出阿塔尔的雌性,艳红的花瓣张开小儿拳头大小的肉洞,里面的媚肉还在蠕动,操开的宫腔不像个肉嘟嘟的紧闭小嘴,而是沾满白浆的另一层淫穴。

阿塔尔像刚出生的小狼一样,微弱地哼唧,手足站不直,操大的肚子每呼吸一下,就是一缕狼精挤出穴口。

卡罗没见过这种翻卷如红花的女性阴阜,母狼的雌穴更小更内敛,汁水也远没有眼前的雌性多。

特别是阿塔尔一年四季发情,早就习惯被无时不刻奸穴,子宫盛满了狼精。阿塔尔身上也糊着一层白精,像刚破羊水的小鹿,湿腻腻黏糊糊的白膜黏在蜜色的肌肤上。

卡罗贝杰的名字意为“劫掠者、鬣狗”,也不在意自己操的是沾满其他狼气味的母狗,直接把长鸡巴捅入阿塔尔湿滑的软穴。

一种奇异的热度包裹卡罗的狼屌,它的大鸡巴还是头一回操到一次性

全放进去的弹性穴口,尤其阿塔尔的体型像未性成熟的母狼。

卡罗做好了干死这个小雌性,再奸尸的打算,可阿塔尔体内的热度,令它恋恋不舍。卡罗当上狼王后习惯吃淌着新鲜热血的活肉,不愿再吃狼狈流浪时冰冷变质的腐肉。

狼王卡罗派出其他健壮公狼狩猎,自己则日日操干这个小雌性。因为阿塔尔发出的狼叫只有“骚母狗想要鸡巴”、“骚穴要被干坏了”的含义。卡罗毫不在意这个早就被驯化成母狗的光溜溜雌性。

法鲁是头正处青壮年的黑狼,正是对挑战狼王最感兴趣的阶段,可卡罗需要能打败河对岸阿瑟狼群的战力,暂且容许法鲁加入自己的族群。他准备等时机一到,再让这条年轻公狼尝尝苦头。

法鲁一如既往未经许可闯入了首领的地盘,它瞥了一眼卡罗身下乖顺舔舐粗壮狼鞭的无毛母狗。那圆翘的屁股含着一朵已经成熟的淫靡红花,不再是法鲁刚见到小雌性时,那粉粉嫩嫩的小娇穴了。

“卡罗,你不能因为一次胜利,就认为阿瑟会一蹶不振,夹着尾巴逃跑。毕竟不是每条狼都能像流浪公狼,随时能放弃地盘逃之夭夭。”法鲁棕黑的狼眸似乎看穿卡罗对自己的敌意,它在嘲笑卡罗是个胆小鬼。

“阿瑟有小崽子和母狼拖累,而我们这边没有。”卡罗忍下怒意,把怒火发泄到含住狼屌的阿塔尔嘴里,狼屌深深顶入小母狗喉头。

法鲁说:“看来你认定阿瑟一定会投降了?”

卡罗不屑说:“被我咬到,它一定活不了多久!”

卡罗曾经腹饥时咬碎过一只爬到嘴边的毒蝎子,腹痛病了几天。有鬣狗试图趁卡罗动弹不得,想吃掉这匹缺了一块耳朵的狼,装死的卡罗突然暴起咬了鬣狗前腿一口,胆小的鬣狗夹着尾巴一瘸一拐逃跑了。

以往这种伤口过不了三天就会痊愈,卡罗却看着鬣狗的前腿慢慢腐烂,最后病重倒下,被秃鹫分食。卡罗咬碎蝎子毒来涂抹毒牙,对蝎毒渐渐有了抗性,用一个小伤口就杀死了对岸的狼王,夺取了首领的地位。

阿瑟中毒活不长久了,它只用耐心等待……

“嗷——!”卡罗发出狼生最为凄厉的惨叫,那条小雌性咬断了卡罗的狼阴茎,连同折断的骨头一起从卡罗的胯下扯下,阿塔尔满嘴是血,仇恨的眼神如火光,点燃了他黯淡的金眸。

卡罗失去了半条阴茎,痛得在地上打滚,阿塔尔抹去嘴边的鲜血,如临大敌注视眼前的拦路犬法鲁。

黑狼侧了个身位,为少年让出一条道,它绒绒的尾巴蹭了蹭少年的结实蜜黑大腿。

阿塔尔说:“你想当狼王吧?杀了卡罗,我就当你的雌性。”

法鲁柔情地用尾巴缠住少年的小腿,伏下狼头低语:“你在骗我,阿塔尔,你不想当我的雌性,你想让我们俩都死。”

两方狼群大战之时,突然杀死首领的狼,不会被视作新王,而是彻头彻尾的叛徒。

法鲁有更简单的夺取狼王之位的方法,此刻只要让卡罗的爪牙亲眼瞧瞧这条阉狗,卡罗便会威信全失。只是此刻它强留下阿塔尔,它的小雌性也会死,被奸死?被咬死?死法任选其一。

阿塔尔离开了,法鲁贪婪地长吸一口少年的气味,决定等阿瑟死后,它再杀了最有可能是新狼王的恩沙亚兰。此后它将会是亚兰最强大的狼王,不再是被唾弃的流浪者。

强大的雄性才能占有一切,这是流浪生涯教会它的唯一准则。

阿塔尔为了掩盖气味,不能从最直接的大道走,而是选择了难寻踪迹的密林。父亲阿瑟教导阿塔尔不能深入丛林,树干粗的巨蟒与拥有保护色的丛林潜行者,有无数种方式杀死他这样的小幼崽。

阿塔尔急切想回去见爸爸,即便知道自己去了也无能为力,真正能保护爸爸、守护家园的只有恩沙哥哥。

他必须得回去,无论冒多大的危险。可是妨碍阿塔尔逃亡的,却是那敏感翻卷的穴肉,嫩穴被操卷了边,像卷曲的花瓣。少年腿间的小阴唇肉瓣向外延伸了两、三厘米,稍稍迈腿摩擦,就会刺激到性器官。

阿塔尔不得已只能用奇怪的爬姿,让两腿极力分开,但刮擦大腿的灌木,偶尔会蹭到淫穴,穴眼潺潺滴水,从后方看着少年的褐色臀部,一朵娇嫩濡湿的小肉花,宛如被树叶滴下的沉重雨露击打花蕊,花瓣微微颤抖。

“……嗯……骚母狗又发情了……可是……阿塔尔要见爸爸,不能随便……啊……”

阿塔尔躺在隐蔽的草丛间,张开两腿,用手指把肉瓣翻卷的小阴唇往阴阜的缝隙里塞。阿塔尔甚至拔了身边的木天蓼,堵住水盈盈的肉缝,把卷边的肉花塞住不往外掉。

但粗粝的木天蓼叶子,更让少年敏感的淫穴流水不止,淫水与木天蓼混合,散发出一种令猫科动物鼻孔翕动的香气。

一双绿莹莹的猫瞳在灌木中闪烁——健硕漆黑的豹子,悄无声息接近双腿张开的小猎物。豹嘴两边长长透明胡须,碰到了褐肤少年的大腿,长满倒刺的粉舌舔了舔那颤颤巍巍的淋水嫩逼。

“啊

!嗯……嗯……小骚逼要被舔烂了……好痛……不要舔……”阿塔尔不知道那个大黑东西想干什么,但猫科动物刺刺的舌头,对少年两腿间的娇穴是种凌迟般的酷刑折磨。

阿塔尔的小阴唇肉瓣,粘上猫舌上的倒刺,硬生生给扯出逼缝,冒出红烂黏腻的一朵娇艳雌花。大黑豹头一次见到光溜溜的雌性能长出这种生殖器,而穴眼里沾满淫水的木天蓼草,和发情的淫香混合,黑豹发热的下腹冒出带刺的生殖器。

猫科动物生殖器上的软刺,进入母猫阴道后十分难以拔出,比犬科的膨胀龟头还骇人。

阿塔尔恐惧地想合拢腿,黑豹的肉垫压住了他的大腿,继续用带倒刺的舌头,舔舐阿塔尔散发迷人淫香的雌穴。

阿塔尔的小阴唇被刮擦得逼肉肿大,小阴蒂碰到舌头的倒刺,更是瑟瑟发抖,敏感的穴眼里吐出一小口淫水,落进粉白的猫舌上。黑豹品味了一番雌性的体液,判定光溜溜的小母猫正处于发春的状态。

黑豹前爪的肥厚肉垫,按住阿塔尔的两个乳房,阿塔尔的奶头被常年行走在森林、攀爬树干的粗糙肉垫,磨得奶头胀痛。黑豹又舔了阿塔尔的脸颊,足已刮下一层皮的倒刺舌头,再怎么轻柔都会感觉到脸皮痛。

绿眼的黑豹用豹鞭碰了碰阿塔尔的小穴眼,阿塔尔虽然早就被操开了,但是那两个发肿的小阴唇堵住了雌穴。黑豹想了想。那黑亮的长长豹尾伸过来,用尾巴尖稍蹭了蹭小母猫的穴眼。

豹尾挤进水腻腻的穴眼,伸到手指够不到的地方,阿塔尔的子宫口被这根毛绒绒的尾巴碰到了,少年的穴道里流出一股淫水,把露在穴外的尾巴打湿了一块。黑豹用尾巴搅了搅阿塔尔变成狼精壶的宫腔,捅开了子宫,里面的精液弄污了黑豹油亮顺滑的长尾巴。

绿眼睛的豹子底下头,看见阿塔尔穴眼里的精液流出来以后,满意地抖了抖刺刺的鸡巴。而阿塔尔小腿抽搐一下,雌尿液流出一道淡黄的液体撒到黑豹的头上,那长长的胡须也挂上了水珠。黑毛浓密的尾巴塞进阿塔尔的穴里,正好细毛疏通了被精液堵住的雌尿眼。

爱洁的黑豹却气急了,正要咬住乱撒尿母猫的脖子,好好操进穴里教训母猫,一种天敌降临的直觉支配了黑豹。那毛骨悚然的巨物注视着它,令黑豹脊背的毛发寒气直竖。

一条树干粗细的丛林巨蟒,正用黄橙橙的竖瞳盯着黑豹与阿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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