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家人。
可骆思恭不这么想,他给自己的定位是臣子而非奴婢,他认为君主要的是能打仗的骁将。皇帝为了皇家的脸面不会主动弄死李铭诚,但同时也会不愿意让武清侯这种废物,继续趴在军队的身上吸血。
“谢王掌印恕罪。”骆思恭这才从地上起来和王安并肩坐着。其实王安一直多虑了,就算皇帝把骆思恭叫到宫里去问话,骆思恭也不会多嘴说什么不听司礼监招呼的事情。这纯属给自己找不自在。他吃多了才会把王安往死里得罪。“唉!”王安长长地叹出一口气,颇有些迷茫地问道:“骆掌卫,我有幸一直跟在皇上的身边伺候,伴皇上长大。可皇上的真长大了,我又开始隐隐地有些害怕。您说,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骆思恭一凛,他当然不会顺着王安的话往下说,而是立刻否认道:“没有!您可是正值当年,要伺候皇上一辈子的,怎么能如此自怨自艾呢。您辅佐圣上在宫里大刀阔斧的清理百年积弊。其风采完全不逊于当年的辅佐成祖皇帝威扬四海的郑太监。”
“真的?”王安咧嘴一笑。
“这还能有假。”骆思恭回以微笑。
“你们父子都挺会说话的。怪不得皇上喜欢您呢。”王安微微摇头,可心里到底还是暖了些。
“我本朽木,蒙皇上错爱。”骆思恭忍住油然而生的窃喜,将转移话题到案子上:“这个案子接下来要怎么处理啊?”
“把人抓了就结案。”太阳底下打机锋,暗室里边说明话。王安没有丝毫遮掩,直说道:“您儿子的调查方向没有错。武清侯已经把那块儿假牌子领走了,给兵马司打个招呼,让他们把那个狗腿子的尸体还给他。”
王安想了想,又道:“那个逃犯顺着运河去杭州避风头了。你派一队人下去把他给弄回来。”
“要活的还是要.”骆思恭伸出大拇指,在自己的脖子间横着比画了一下。
“活的。天津那边儿的事情还需要他补个口供。抓了之后押进.”王安本想说诏狱,但想到骆思恭和田尔耕之间的关系,便改口道:“随便你往哪儿押。注意审的时候要有分寸。总之弄份儿不会有争议的供词出来。这个案子不能让法司插手。皇上已经决定让武清侯回去养老了。你们要担点儿责任。文官不懂事,事情要是剖开,他们可不会体察皇上感念老太后的心情,只会试图借此给自己博一个不惧权贵的名声。”
“知道的。”骆思恭面色沉着,不过心底还是难免升起些许体察到圣心的小得意。至少目前,事情全如骆思恭预料。
王安满意地点点头。“审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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