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不同,汤若望接触到的证据几乎都是“负面”的。这并不是偶然,而是左都御史张问达刻意为之的结果。
张问达将十三名经办此案的监察御史分成了好几个组,每个组各配数名临时征募的翻译官。
翻译时,每个组随机领取材料独立翻译,互不交流。每份材料都要由两个以上的组做交叉翻译,只有针对同一份材料的不同翻译的大致意思相同,翻译出来的内容才会被记录在案,作为给案子定性的依据。反之,如果交叉翻译的结果互不对应,那么原材料将被交给其他的组进行再翻译。
通过这样的设计,都察院筛出了许多与门多萨神甫相关的书信文章,以及与之无关但着实悖逆的文字。而汤若望所以在组则一直被特别对待着。这一组在随机分得的材料之外,还兼译了所有的“悖逆文章”。
(本章完)